所有军犬都仿佛通了人性一般,都乖乖地按照训犬员的命令,或蹲,或坐,或跑,或趴,或吠叫。www.126shu.com
阎思印等一干人等看了军犬的表演,无一不是连连喝彩不已。
这些基础而又简单的动作做完,接下来便是有些难度的,训犬员出一些简单的算术题,比如询问细犬,一加一等于几,那些个细犬吠叫两声,二加一等于几,则吠叫三声。
“哟,不成想这些狗还能当账房先生。”陈大金鼓掌笑道。
“公公过奖了,这些只是开发他们的智力而已,咱们最看重的还是它们的作战能力。请诸位上官,同僚和二位公公稍待,末将马上就让它们表演作战技能。在此之前,先请阎公公移尊驾,将随身一件物品放到末将军营任意一处藏起来,然后末将再让军犬去寻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不知阎公公意下如何?”刘仁玉询问阎思印道。
“好,这么有趣儿的事情,咱家喜欢干。”阎思印应上一声,然后便带着手下两个随侍的小公公,径直走向军营,去藏匿物品去也。
阎公公动身去隐藏物品的当口,自有靖边堡军兵士将军犬需要跨越的障碍物,比如木头梯子,带诏,还有其他山西文武官员和陈大金,阎思印二位公公等人的心却已然被信心填满。
作为陕西第一强军,当真不是吹出来的,今日他们在看过靖边堡军的演练之后,都认为山西流贼之患的平定已然不再是概率问题,而是单纯的时间问题而已。
“刘总镇,你手下的强兵干将本院已然看见,今日下午,你们这些武将就在一起好生研究一下如何剿贼,打仗还是你们在行,本院就不参与其中了,二位公公,您二位是监军,就请您二位跟这些个将主一起商议如何剿贼,可好?”许鼎臣对着陈大金和阎思印道。
“不了,不了,咱家说过很多次,咱们只看结果,流贼有没有被剿灭,至于怎么打,咱们不管,就请刘总镇,曹总镇和诸位将主自己商议去吧。”陈大金自顾自地说了这番话来,阎思印也没有什么意见。
“既如此,曹总镇,诸位将主,今日下午便在刘某军营之中商议剿贼方略,不知诸位意下如何?”刘仁玉询问各位将主道。
“不必等到下午,现在就到刘总镇军营之中商议讨贼方略。”
曹文诏心情激烈如诏混的,如今见曹文诏说要马上商议讨贼方略,自然是满嘴应承。
“好,既如此,诸位同仁,二位公公,咱们这就回去吧,让他们武人一起好生商议一下,这个仗改怎生个打法,又该怎么打才能打胜吧。”许鼎臣见这帮子武将要关起门来商议平贼方略,也就不再打算赖在这里不走。
“好,好,咱们这就回去罢。”陈大金和阎思印马上就附和了许鼎臣一句。
刘仁玉待许鼎臣,那帮子文官,还有陈大金和阎思印二位公公走了,便对着曹文诏等一干将主做一个请的手势道:“还请诸位将主移尊驾,到刘某中军大帐之中一叙。”
“好,咱们走。”曹文诏答应一声,然后便大踏步地查这靖边堡军中军大帐走去。
张应昌,荀伏威,史记,颇希牧,艾万年等将领跟进。
众人进的刘仁玉的中军大帐,自按照实力强弱,官位高低,资历深浅来排位,刘仁玉和曹文诏实力最强,但刘仁玉是延绥总兵,曹文诏是延绥东路副总兵,所以刘仁玉居中正坐,曹文诏坐在刘仁玉右手边,其余将领各按官位,资历而坐。
此时,那幅先前在山西巡抚衙门里被展示过的巨幅山西地图已经被移至此中军大帐之中。
“诸位将主,今日看了我靖边堡军,不知观感如何?”刘仁玉落座以后,马上就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那还用说,刘总镇之靖边堡军实力强绝,咱们有目共睹。”张应昌本是陕西参将,觉得自己跟刘仁玉很熟,是以上手就来了这样一句马屁。
“哈哈,张将军过奖了,诸位将主,想必你们也都已经看到了,我军全部都是骑兵,而且战力也还算不错,机动性远胜流贼,咱们许军门需要对付的只是乱世王,破甲锥,王自用等一干贼匪,总数不过十万而已,很好对付。
所以刘某的意思是,此次剿贼,刘某跟诸位将主的骑兵合在一处,全力剿贼,步军殿后,咱们骑兵只要逮着流贼便猛打猛杀,贼首全数诛杀,解救的流民,陕西籍的刘某派人送回陕西,山西籍的就请诸位带给许军门,作战计划就是这个了。不知诸位可有异议?”刘仁玉问道。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