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朝会结束的第二天早上,各个老派府邸中传来了不绝于耳的尖叫声,几乎他们所有人的府邸都发生了“血案”,府中豢养的宠物亦或者看家护院的狗都莫名其妙的死在血泊中,死相也无比的残忍。
更有官员在喝早茶的时候竟然才发现喝的是尿,还有茅房的屎都溢出来了,弄得到处都是,反正这些人的府邸全部遭了秧,无一幸免,简直是一个不放过。
做到这些的当然就是魔星跟裴一凡的搭档组合了,他们两人趁着夜色不间断的忙着在各个府邸搞破坏,除了不杀人,几乎把所有缺德残忍的事情都给做了个遍。
原先不怎么请愿还有些后怕的裴一凡在做了几次后,反而萌生了兴趣,正值反叛时期的他后来更是主动热情,鬼点子是一出接着一出,干的比魔星还要积极。
魔星同样也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的,什么杀狗杀鸟等事情都是他做的,要做的残忍那还不容易,他当年可是魔杀四鬼之一,在江湖中可是恶鬼的存在,别说是杀些小动物,就是杀人也能做的很血腥很残忍。
这两人一晚上不亦乐乎的干着缺德事,晚上的精力几乎都用光了,大早上回到据点就呼呼大睡,原本水都开始思考善后了,“是不是太远了些,你们青壮派的势力怎么说都要稳固个几年吧。”
崔云逸摇摇头沉重的说道:“等不了那么久了,你也知道南夏的军队都到了边境了,如果这个时候还要顾全大局逐步渐进的话,那么时不我待,很快大商就要灭亡了。”
寅虎听的直发愣,从未想过情况都恶化到这种程度了,当然崔云逸也是往最坏的方面思考,若是平时都自我感觉良好没有危机意识,那么灭亡也是迟早的事情,往往一个小细节都有可能导致整个体系的崩溃崩塌。
发展到今日这个地步,怎么去稳固已经不是当下之急了,所谓当下之急,就只有速度,唯有时间才能弥补大商现在的内忧,如果仍需时间慢慢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
老派的官员都是官场的老油条了,精明的程度一点不比他们差,而且经验更为丰富,别看他们能力不足,但圆滑世故不要太优秀,也正是因为他们把心思都放在了权力的欲望上,杨旷才不得不去考虑朝堂洗底这个策略。
崔云逸他们这些青壮派不仅要自保,肩上的担子也很重,为国为民,他们都要跟那些根深蒂固的老派抗争到底,一刻也不容松懈,不成功便成仁,就是这个态度。
寅虎眨巴着眼睛哭闹道:“可惜我们野火帮不上多大的忙,别看现在人手充足,可是外面还有叛徒,洛阳还需要维持安定,很多事情都是心有余力不足,你们在朝堂上可就辛苦了。”
“没什么辛不辛苦的,反正总是要走到这一步的,我也就是为国效力,从不后悔。”
“公子多多保重,你现在也是主子的一把利剑,你这把剑,跟我们这些暗剑可不同。”寅虎说完后便也离开,崔云逸细细品味了这句话,也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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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真的?”杨旷刚醒,就从谢量海那边知道了外面的额情况,至于为什么谢量海会知道,是因为杨旷让野火的情报跟宫内的联结了,互相交流,互相监督。
没想到崔云逸的行动如此之快,以一晚上的时间就让老派官员的府邸全部遭了秧,这可真是一场及时的恐吓,甚至自己都不需要提醒和下令,都能办的这么妥当,看来选择崔云逸来负责是正确的判断。
“千真万确,外面都炸开锅了。”谢量海也是微笑着说着,似乎也对这件事情感到什么的有趣,那可是全城大半的官员府邸啊,一次性就让所有的老派全部遭殃。
杨旷又大笑了几声,实在是大快人心啊,好久没有这么快活了,虽说都是些小伎俩,但是真用上去也是十分的有趣,不知道现在老派的官员脸上是什么表情,估计想杀人的都有了吧,或者还有人会去追查,不过查到了也屁用没有,再怎么查,还不是他这个做皇帝的兜底。
老派的弱点就在于他们没有势力,更别提能够跟野火相提并论的了,不过就是个空有虚名的集团而已,只要失去了他们的官职,那什么都不是。
杨旷更急的鄙夷这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了,简直就是国家的毒瘤,要按照以前他是亲王的身份,早就挨个的收拾,只可惜他现在是一国之君,干什么都不能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了,看来权力也是把双刃剑啊。
“别说啊,还真够有意思的。”杨旷随意的甩甩衣袖,有些别样的惬意,道:“量海,这朝堂大洗底,你怎么看?”
这般国家大事,杨旷居然在询问一个宦官,虽说是一个不俗的宦官,而且还是先帝的得力助手,但这样避讳的话题直接问出来,谢量海必然有些回避道:“陛下,奴才不宜干涉政事,还是不要为难奴才了。”
“让你答就答,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杨旷是铁了心想听听谢量海的想法,他没有那么早就试探人的习惯,也没有安什么坏心思,就是单纯的问问,无聊罢了。
更深的含义估计也就是杨旷自己想听听别人眼里的朝堂大洗底是个什么意思,了解他人所想,才能懂得如何利用。
谢量海面露难色,不得不回答道:“奴才看来,陛下想要进行的朝堂洗底是最适合也是最有效的治国方略,如果这些老派官员依旧粘附在朝堂,实在不利于大商的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