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已经结婚了,夫家达官贵人。”
“结婚?”宁小野顿感意外,“我们在她母亲家安排了眼线,她都没回她妈妈家,没有户口本她怎么结的婚?”
“肯定重新弄了个新身份啊,夫家有钱有势,这些都是小意思。”
一语惊醒梦中人。
宁小野懊恼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如此一来就有线索了。”
“姨姥姥瞧她的婚姻线异性缘虽较为明朗主显好运,但持续的时间也并不长,更别说其它线浑浊不堪,明显运势很不好,这说明,圆滑的女人一时能套住男人的心,但迟早露出马脚不招人喜欢,你让小江先查她的人具体在哪儿,暂时别打草惊蛇,把你们的位置调换一下,让她在明处,你们在暗处,对付她来就容易了。”
“我明白了。”
“小江身体如何了?”
“恢复的很好。”
宁小野起身,“姨姥姥,我先走了。”
汪秋月点点头,待她出门,老人家拿出一张还未画符的黄纸来。
她用红色的笔在纸上一笔一划的把白轻茵的名字生辰八字写了下来。
纵改名换姓,但本名本姓已经与她的命格绑在了一起。
写完后,她在名字上画符。
很特别的符文,她虽会画,但正式在符纸上画还是第一次。
陆母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的手指被刀片割破,正在符文上滴着。
“妈!你在干什么呢?”她挨着母亲坐下,看了一眼符文,“你要给白轻茵下恶咒?”
“没错,这是我能为姑娘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她不慌不忙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今天中午午睡的时候,我做了个梦,梦到了我房间来了好几个人,有你爸,有我师姐,有师姐夫,还有我师父,他们都来了,要接我走呢,我说得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