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孙骆涯收好金错刀,将箱子里那件如同背心一般的藏青色符甲捧在手心,他说道:“宋老前辈,这件符甲要怎么穿?”
宋仁骥淡然道:“就这么穿。”
孙骆涯尴尬地笑了笑,“这么穿是怎么穿?”
宋仁骥没好气道:“从头开始套进去,然后把两只手穿过去。”
“就这么简单?”孙骆涯一脸的难以置信。
宋仁骥撇撇嘴,“不然你以为?”
“好吧。”孙骆涯自嘲一笑,便不再多言。
他先将衣襟里的玉佩、匕首、玉箫、信纸等物全部拿出来,然后就当场脱了上衣,将符甲背心贴身穿上,之后穿好衣物,又将那些杂七杂牒,自然可以以假乱真。
孙骆涯这些年虽然基本都在角鹰山上,但是对于两国之间的僵硬关系,其实早在他还没出生前就已经开始了。当时他还在皇宫的时候,就时常听闻他的那个舅舅与外公两人提起这件事。久而久而之,自然耳熟能详。
由此可见,如今若是要想集齐五岳土壤,除了在大唐境内收集三岳土壤之外,还得去往大宋王朝,在通过关隘的排查之后,才有望在大宋王朝内收集到剩余的两岳土壤。
在孙骆涯看来,欧阳轩这次上贡的五岳茶壶,想必是在前唐时期流传下来的珍藏古玩。在他想来,或许也只有一统中原的大唐盛世,才能轻而易举地采集到五岳土壤。
想通此事其中关节,孙骆涯便不再纠结此事。而是拜别了鉴宝阁的宋仁骥老前辈,临行前,他还顺手拿了件鱼鳞软甲的背心。
下了二楼,发现杨林川老前辈依旧在酣睡不止,孙骆涯也没有叨扰的心思,轻声走出阁门。
屋门外,肖汉正在空地上打拳,见自家少主出来了,他便立即停下了练拳的势头。
孙骆涯二话不说,便将手中的鱼鳞软甲背心丢给了他,
肖汉虽然生的虎背熊腰,但是也别小瞧这鱼鳞软甲,此甲好在韧性极为特殊,弹性极佳,即便给肖汉这种魁梧体型的人穿着,也不会有任何的不适感。
肖汉也没客气,双手接住自家少主抛来的软甲,一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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