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伟民说的不是没道理,但有些事我必须做,否则自己的良心过不去。
我说:“翁沙是我的救命恩人,方瑶又是我朋友,既然有求于我我就要尽绵薄之力,你可以不蹚这浑水但我不行,我做人不能太黄伟民了。”
黄伟民白眼道:“我还成代名词了?我说罗老师,你就别拿我开心了,我们的价值观不同,你总不能强人所难吧?”
我说:“我又没让你掺和这件事,你不是路子多吗,帮我想想办法怎么打探翁沙的下落,其他的你不用管了。”
黄伟民哈哈笑道:“你哪次不是这么说的,可结果呢,结果就是搞来搞去最后还是连累到我,没有一次例外,我不信这次能例外!”
我举起手说:“我对灯发誓,这次一定是例外,绝对不会连累你!”
黄伟民一张苦瓜脸,欲言又止,最后只好叹了口气,从被窝里爬出来,只见他穿着背心和那条绣着福字的红底裤,跑去桌边倒了杯水,喝了一大口才说:“我是怕了你了,现在你去打探翁沙的下落太危险了,老猫的势力这么大,肯定到处都是他的人,你找人打听消息,准保消息没打听到老猫就先找上你了,依我之见不能打听翁沙的消息,要打听就打听他家人的消息。”
我诧异道:“为什么?”
黄伟民解释说:“翁沙这人对老板都这么忠心,更不用说对家人了,以他这种秉性绝不会因为自己的事连累家人,更不会抛下家人,必定会先安排好家人,十有问他是不是张英杰,得到确认后我便说是黄伟民介绍来的,想拜托他找个人。
张英杰把我请了进来,掀开里屋的帘子,示意里面的人出去,很快就见一个泰国女人衣衫不整的从里头出来,然后低着头快速离开。
我有些尴尬,原来我来的太早打扰人家的好事了。
可能是职业病发作了,我好奇的问:“张老板,你戴着坤平将军近女色好像不太好吧?”
张英杰走到办公区域,慵懒的坐在大班椅上,将脚悠闲的搁在办公桌上,点上一根烟吞云吐雾道:“有什么不妥的?”
我笑说:“我叫罗辉,是个国内的牌商,可能职业病发作多嘴了,希望张老板不要介意,按照我对佛牌的理解,佩戴佛牌不能近女色是最基本的禁忌,不管是正牌还是阴牌都一样,否则对佛牌里的神明不敬。”
张英杰摆弄了下脖子上的佛牌,说:“这块坤平将军早就失效了,我没有拿去找龙婆重新加持,这是我来泰国请的第一块佛牌,为我挡了很多煞,是我的护身符,虽然失效了但没祂我做事心里不踏实。”
我点头表示了理解,这是一种习惯又或者是心理作用吧。
张英杰放下双脚,把桌子上胡乱堆的杂物全都给搬到了沙发上,这才坐下说:“不好意思,我这人很懒不爱收拾,地方乱了点不要介意,既然是黄老幺的朋友我肯定会尽力,说吧想找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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