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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修的做法,似乎与先前并没有什么不同,但他的方式却有了很大的改变,他由之前的被动,经姬溪的点醒成为了主动,他由之前模棱两可的切磋变成了现在直来直往的挑战。
短短数日,许多许多人走进了这个草棚,意气风发的进来,灰头土脸的出去,而随着这草棚的名气越大,围观的百姓越多,这灰头土脸渐渐的变成了丢脸,而他们的脸丢的越大,杨修的名气便越高,不知从什么时候,不知从谁的嘴里,天下第一才子的名头冒了出来,落到了杨修的身上,这个十人士子们之间的聚会,他的才学也确实相当了不得,是以虽出身微末,但在他刻意的周旋下,很快便交到了为数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而后,借此扎入了长安的官场,成为了许多人身后的幕僚。
他一直在给姬溪使绊子,这一年来朝堂上发生的大大小小很多事情,其中或多或少都有这赵茛的影子,这些姬溪都知道,但他始终没有动赵茛,只因为他喜欢看赵茛这副明知扳不倒自己却偏偏还要飞蛾扑:“汝不知欲寡其过而未能的道理,也应遵守君子思不出其位的底线,死你这等蝇营狗苟,苟活性命之辈,又能比我强到哪里去呢?”
赵茛大怒:“多说无益,要杀变杀?”
姬溪浅笑道:“哎呦喂,你还甄别激我,要是我性子一上来,当着把你杀了,你岂不是死不瞑目?”
闻言,赵茛神色一滞,眸中略有慌乱,可似乎还有很有信心,是故仍能故作镇定,可姬溪的下一句话却彻底的打垮了他的信心:“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不对啊,我的眼睛又没瞎,你床下的地道那么显眼,我不会看错啊。”
赵茛大惊失色,嚯的站起身,哆嗦着手指向姬溪,一时间,万念俱灰,又颤抖着坐下。
姬溪吃着鸡腿,继续说:“你看,我都不问你那地道通向哪里,知道为什么吗?”
赵茛狠狠的盯着姬溪,姬溪却不为所动,咂咂嘴说:“你这地道啊,是个好东西,只是呢,还是太短太窄,我想在挖挖,挖到哪里呢?我想想,赵谦、淳于嘉、种拂、杨彪、黄琬,要不,全挖过去吧,好不好。”</co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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