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卫宁酒意还没散，喝了杯热水，很快又睡了过去。
反倒是路瑶失眠了，她照顾了杨卫宁大半个晚上，一直到凌晨一多才趴着眯了一会儿，照理应该困得要命。
可这个时候，她却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转着各种各样的念头。
想起时候自己长大要嫁给杨卫宁的两无猜，想起再次见到杨卫宁时的惊喜，想起自己听到杨卫宁空线版、国产软木、地形测绘器、在合成氨制造过程中用含氨亚铜盐溶液吸除转化气中一氧化碳气等方法。
虽然有如上保护，但对于中国这样一个大国来，若干年内只批准了6项明权、4项专利权，再考虑到后来的左倾主义和计划经济，这部专利法规实际上处于停用状态。
到了1963年，国务院废止了《保障明权与专利权暂行条例》，颁布了《明奖励条例》，对那些具备新颖性的实用性，其技术水平处于国内或国际领先的明创造，给明证书，过去实施的双轨制变成了单一的明权制度，不再有专利制度。
这是中国专利制度一次曲折的倒退。
随后长达15年的时间里，中国的明创造受到了严重的挫折。
即使是改革开以后的几年内，国内也生过要不要制定专利法，以及专利制度姓“社”还是姓“资”的争论。
在无数有识之士的努力下，一直到1984年3月12日，《专利法》才正式颁布。
而在1982年，国内对专利法要不要实施依旧处于争论状态，杨卫宁突然提出专利权归属问题，让吕文军非常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