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大院再次喜气洋洋,一起欢庆李逍当官了。
接下来几天,李逍也很豪爽的连摆了几天的席,以应对那些纷至沓来的蓝溪名望。都说李家发达了,原就跟长安薛家和县令拉上了关系,如今更是了得,居然还能得到皇帝降下圣旨到李家庄,蓝溪但凡有头有脸的人,哪个敢再轻视。
杨大眼这两天也放了学堂的假,专心做李家的账房。每天坐在门口收礼登记,礼单就记了长长一卷。
有送钱的,有送粮的,还有送羊的,甚至有送绢、送布的,东溪的刘大地主更是豪爽的直接送了一头牛来。牛是头小牛,但再养个半年,就可以教犁了。
直接出手一头牛,可是让人惊叹不已。
“刘大脑袋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对啊,都说刘大脑袋是铁公鸡,只进不出,一毛不拔的人啊,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牵来一头牛,我的个天啊。”
一群地主乡绅们笼着手,站在那里惊叹。
刘地主家挺有钱的,家有良田近千亩,称的上是蓝溪前十的地主了,但刘地主向来小气,据说刘地主以前家里很穷,从小就给人放羊,后来还进城当了伙计,到三十岁的时候,跟着东家往塞外草原跑商,可谓吃了很多苦头。
后来被东家看是绝不可能的,也别想着总是回家,食宿都在我这,也别嫌吃的差睡的不好,课业会有老师严厉督促,甚至平时还会有锻炼身体的课程,德智体美要全面培育,若是吃不了这苦,还是不要来的好。”
刘大脑袋一听,笑道,“我就喜欢这样严格的,读书总得吃苦的,哪里不吃苦呢,当年我做学徒伙计时吃的苦更多。三郎你这样一说,我现在是越发决定要送这孩子来这附学了。”
“今天我就把辉祖留下了,明天我亲自送束修和学费来。一百斤腊肉干鱼和一头小牛,说定了。”
李逍为刘大脑袋的急性子而笑,“老师何不先问过辉祖自己的想法,再说,就算来附学,我们也不可能收这么多的束修和学费的。”
“要的要的,这个是不能少的,你们家办学堂也是要花钱的,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