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倒是不傻。
只要是一个稍微有些商业眼光的人,跑去河北,坐几次火车,计算一下费用,运力,效率,再想象一下,通过高铁,原本注定是要烂掉坏掉的各种食品,可以进行大规模的交流交易的好处。
想着入股的人不是一两家,哪怕是火车站周围的铺子,那些什么晋商集团舔舐了被屠戮掉字机宜,实在是佩服佩服,敢问这是哪位大儒所书?或者是师爷捉刀?史书上有这样的人物吗。”
李向前忽然冷冷道:“如果你们的上司,同僚,下属,跟你们玩这一套怎么办?”
“有过错全都分分钟推给你,有功劳一句话就可以抢走,而手下有这么一个人的话,他的话,没有一句可信的,倒是可以把你糊弄到死。”
“好啦,我相信,这里的人都是遵从孔夫子之道,不会有什么欺骗之举的,对了,今天可是吃的鲁菜?可是叨扰了?”
李向前将话题岔开,几次都有人想把引到帝都,或者他铁路方面,但李向前根本不接。
不是不想接,而是没有必要。
酒宴结束,李向前倒是没有含糊,按照级别分别回赠礼物,当然了,收到的赠礼却是原样退回,他还要赶路,实在带不起那么多东西。
不过,当第二天启程后,每到一处歇脚的地方,当地官府似乎早就收到了消息,准备了热水饮食,殷勤款待。
一直到过了微山湖,离开山东境内,李向前始终都没有说什么,人家准备了什么,就吃什么,当然了,起码的卫生工作是要处理的。
吃了就好,以前也有初次上任的官员,发誓说什么要做海瑞,不收贿赂,最后还不是一个个的求饶?
李师爷出去上了个厕所,回想起在帝都时候住过的宾馆,那里那个抽水马桶,还有那浴缸,可真是享受,可就是贵啊,到哪赚钱呢。
忽然,桌上似乎多了一张银票,旁边还有一张小字:招待之费,不敢滥用民力,烦请兑付。
两千银元,正是之前招待李向前一行人的花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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