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选送到护卫队的一共是十个人,这次都参加了静海卫之战,最后全部战死。尚诚说完,张冲唏嘘不已,叹道:“可惜了啊,这些人都是咱们商行真正的脊梁啊。”
“谁说不是。”尚诚叹了口气,道:“静海卫一役,商行留在家里的老底子基本上赔光了,这次咱们算是折到家了。”
张冲听了,忍不住心头章,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尚诚道:“这种瞒天过海的事情,在军中也是常事。”
“不然。如果只是调动厢军或许有这种可能,可静海卫地方虽小,但却属边军范畴,若没有兵部的指令,随意调动,那可是谋逆大罪。他们王家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戴上这顶大逆不道的帽子。造反那可是要诛九族的,这里的厉害,他们应当比咱们更清楚。”
张冲正说着,突然听到屋外有人说话,不由欠身往外看了一眼,原来是小六儿正站在廊下与光头强聊天,便招了招手,高声叫道:“原来是六儿来了,进来说话吧。”
小六儿听张冲唤他,急忙走进屋来,见张冲神情已经恢复到往日的状态,心中大喜,上前行了大礼,又与尚诚拱了拱手,等他问候完了,张冲才开口道:“你怎么突然过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确是有大事要来禀告爹爹。”小六儿笑了笑,转头对尚诚道:“我本是去寻师父的,过去后才听说师父到了爹爹的房里,便跟着过来了。”
自从听说危急时刻,小六儿拼死也要去迎救自己,尚诚对自己这个徒弟更是另眼相看,于是点头笑道:“既然是大事,那就说来听听吧。”
小六儿清了清嗓子,看着张冲,正色道:“爹爹可记得上次去清溪时,厉家二少爷身边有个师爷?”
张冲略略想了想,道:“这个我倒是记得,那人是个形容猥琐的家伙,现在回想起来,好象还有点印象。”
小六儿转头看着尚诚道:“师父,我跟你说过,我们去霍家台时遇上了一个奸细。我今天才想起来,那个奸细就是厉家的那个师爷。”
“怎么会是这样?”尚诚吃了一惊,急忙问道:“你可记得清楚。”
“绝对没有错。”小六儿点了点头,道:“刚才我特意和白玉山核实了一下,的确是他无疑。”
“这就对了。”张冲笑了起来,“厉家的势力基本上集中在兵部,静海卫的守军突然被调到州城,就解释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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