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蓦地只听一阵恐怖的破空裂响,所有人都一时惊呆,袁术吓得惨叫一声,眼看着飞刀快速射来,那来势之盛,仿佛能把天穹都给刺穿一个窟窿。
“袁公路,你命至此也~~!!!”典韦纵声怒吼,身后那正浑身迸射黑色雷霆的绝恶犼兽相势,更做出了咆哮之状,凶恶绝伦。
在那么一瞬间,袁术甚至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
“有我纪灵在此,谁敢伤我家主公一根汗毛!!”就在此时,蓦地一声怒喝,人丛之内猛地冲出了一员长得威严,留着虎须,虎目正瞪的大将。
眼见他猝地从后冲出,窜到了袁术面前,拧起手,荒谬至极,极力反对。孰不知孙策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力排众议,依从了周瑜的计策,果真引兵,并且火速杀往安阳。
数日之后,孙策军来到安阳城外,果然在安阳城内的桥蕤听之,又是大惊又是忿怒,却又因前番受挫,认为此大有可能是孙家军的奸计,不敢轻出,直到听闻孙家军已用前番所得俘虏,迅速扎定营帐时,才是后悔莫及。
正好,此时张勋率部来到了安阳城。有了大量骑众的桥蕤,胆气大壮,遂与张勋商议,明日集合大军,以骑众闯营,大军压上,大破孙家军。而张勋也认为孙家军太过嚣张,有意挫其锐气,自是与桥蕤一拍即合。
此时,在孙策的大帐内,却是一片死寂无声。程、黄、韩等人都是面色极其难看,由其是他们听张勋率近六千骑众来到了安阳城时。
“呵呵,大战在即,诸位将军似乎却是战意不高,心中有怨,若是如此下去,恐怕敌军未到,我军便不攻自破!”只见俊朗潇洒的周瑜,一身火红锦袍,一头乌黑发丝用一根红绳乍起,颇有几分桀骜不驯味道的他,却又因长得实在太过俊美,教人难以厌恶。
“哼!如今那桥蕤得到张勋近六千余骑众,兼之他在安阳已屯兵数万,凭我军不过数千兵力,如何抵挡!?就怕那桥蕤、张勋明日就来闯营!”程普目光一厉,扯声喝道。
韩当一听,也忍不住心中怒火,大声喊道:“我一介粗人,倒也知道此举乃以卵击石,可却有人,教唆主公,这下倒好,我看如今如何收场!!”
“主公,当年先主创业不易,如今就只剩下这些部署。还望主公以孙家大业为重,立即撤军,以保兵力。”黄盖旋即也起,凝声而道。
孙策闻言,却是笑着摇头。程、黄、韩三人见了,不由又是变色,急要劝时。
忽然,周瑜笑道:“三位将军历奉孙家二主,可谓是孙家重臣。只不过如今孙家大不如前,三位将军丧失斗志也是情有可原。我即被义兄授以军师之职,治理军度,自不敢有所怠慢。我看三位将军已丧当年斗志,还不如趁早卸甲回乡,否则三位将军屡屡动摇我孙家军的军心,我这做军师的,若不治理,实在有失本分。遣散金我倒以准备好了,若是三位将军无意再为孙家效力,我随时都欢迎三位将军离开。”
只见周瑜满脸笑容,但的话,简直不堪入耳。程、黄、韩三人听得全都面红耳赤,韩当更是咬牙切齿,忍着一直不发作。就在周瑜话音一落。
韩当忍无可忍,一翻几子,猛就冲出,满脸凶恶地扯声吼道:“你这妖人,竟敢离间我等兄弟三人与主公的关系!!我这就撕了你~~!!”
只不过,就在韩当冲出的刹那,孙策一对霸王目瞬间暴射出两道精光,怒吼一声。
“住手!”
同时,黄盖也猝地冲出,一把抱住了暴跳如雷的韩当,韩当嘶声大骂,震得整个营帐都在摇晃起来,另外席位上的将士无不变色,都不敢做声。
“主公,韩义公屡屡藐视军纪,更对我加以诬蔑,若再留在军中,只会是个毒瘤。”这时,周瑜忽然向孙策拱手一拜,沉声而道。
“公瑾,真的连一丁旧情都不可以留吗?”
“所谓无规不成方圆,倘若人人如此,我如何治理调度三军?若主公嫌我无情,还请主公另寻高贤吧。”周瑜这时倒是显得无比严肃,孙策听了,不由是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