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萧凤,好个晋王。竟然这般无礼?”
看罢回书之后,贾似道跳脚骂娘了起来,显然也被气的不行。
毕竟在那萧凤回绝的文书之中,可没少指摘他的不是,简直就将其当成了祸乱朝纲的奸臣,就连那赵璂,自然也被当成沉迷酒色的昏君了,言词之激烈,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遮掩。
若非那华夏军始终驻守在襄阳,贾似道甚至以为这文书乃是什么叛军写出来的讨逆书了。
陈宜中立在一边,问道:“若是这样,那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如何应对?就现在这种状况,你觉得我们能挡住吗。”贾似道没好气的回道,在旁人看来,他显得特别的焦躁。
毕竟那华夏军当真打来的话,首当其冲他便是那被讨逆的对象了,至于那华夏军为何直到现在还没过来,他也不清楚究竟是因为什么。
陈宜中也是黯然伤神,无奈道:“不能!”
“没错。不能。”
贾似道骂骂咧咧的说道:“不得不说,那萧凤眼光真毒,竟然挑在这个时候,当真是让人恼官,未曾经历过军阵熏陶,对于战争之时,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哼。你知道就行了。”
贾似道骂了一句之后,又是开始埋怨了起来。
“只可恨朝中大臣也不了解,都已经是这个时候,还在这里作梗,阻止我推行公田法,导致朝中税赋太少,难以满足朝廷运转。若是这公田法能够顺利推行天下,我朝税赋定然能够顺利增长,也能维持偌大的军队,而不至于崩溃。到时候,我等又何惧那华夏军的威胁?”
说到这里,贾似道天祥。这一次实在是得罪了,但为了我,也为了整个大宋,也只能让你委屈了。”
心一横,陈宜中当即下定决心,却是离开此地,径直朝着那文天祥所在的地方走去。
以前时候,陈宜中没少因为各种原因和文天祥发生冲突,彼此之间仅存的一点情意,也早已经在那频繁的斗争之中归于虚无。
但陈宜中还是要赌,赌那文天祥还愿意接受他。
毕竟对文天祥来说,贾似道才是真正的祸害整个宋朝的奸臣,为了铲除这个祸首,文天祥也许会答应他的要求。
因为,这是唯一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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