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华诚”北圣炎艰难的吞噎了下,看着这巍峨的大厦。五年过去了,华诚酒店已经衰败了很多。但是这是沈流夏的华诚,他一直没有让其垮掉。
“北圣炎,你不应该带我来这里”沈流夏眼眶红红的,拉开车门要坐进去。北圣炎握住了她的手,她越挣扎他就越用力越坚定。
“沈流夏,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外墙”
“你什么意思”沈流夏一怔,定定的看着身边男人。“把话说清楚。”
“笨蛋你的酒店要翻新,我当然要征求你的意见。”北圣炎拉着沈流夏,往自己的胸膛靠了靠,好似担心她飞了似的。
“华诚华诚已经被我败掉了,现在,我外婆和母亲的心血属于别人了。”沈流夏的声音很轻,带着颤音。每个字都是无声的控诉。北圣炎脸上有些讪讪,他干咳了两声,开口道。
“宽容是一种美德你那么小心眼做什么”
什么意思埋怨她沈流夏当即就恼了,怒道。
“我小心眼北圣炎,你竟然说我小心眼我的未婚夫和我的家人,联手谋夺了我的财产,逼得我走投无路。现在,你来指责我小心眼你知不知道,当时我就站在华诚的天台上,若不是司柏岩拉着我,沈流夏早就成了一缕亡魂了。是不是在你的眼里,我就应该什么都不计较。任由那些伤害我的人,抽的血才算得上有美德”
“跳楼”北圣炎听得心惊肉跳,抓住沈流夏的手,更加的用力。“沈流夏,你竟然去跳楼”
“你觉得呐你觉得我应该怎么熬过来”沈流夏冷嗤了一声,眼睛里蓄上了一层氤氲。“北圣炎,你口口声声说要和我结婚你知道结婚的意义吗你能给我一个家还是把我带入另外一个漩涡北家的人,谁能容得下我你是不是觉得有了你的爱就足够了不,我和你的家人水火不容。一开始,你对我有新鲜感还能忍受。之后呢一年,五年,十年,你会不烦吗会不腻吗到时候我怎么办不过是重复一次悲剧而已。”
“沈流夏,你一直都是这么想我的吗”他和她结婚竟然被她看成了漩涡,他想给的是一个家一个可以免她惊免她扰的家“我的努力你看不到吗我的心,你感觉不到吗”
“看得到当然看得到你为了家产,的确够努力的”沈流夏想到北若希的话,心里就痛得厉害,唇边的冷笑就越是伤人。
“你什么意思”家产北氏的家产一直都是他的,需要努力争取吗北家的家规,只能传嫡传长。作为嫡长子的北圣炎,几乎是稳操胜券。
“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清楚吗”说完,沈流夏冲到路边,打了一辆的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剩下北圣炎站在街边,愤怒的踹着车门。
“该死地女人竟然敢甩下我沈流夏,你这个该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