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第二天的行程,两人无非就是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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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树困得眼皮都睁不开。
段承寒直起身子把两人都擦干净,然后整个人都埋进何树的脖颈处了,声音闷闷的:“何树……接下来要好几天见不到你了……我好舍不得你。”
何树从前一直以为段承寒这种人就算弯了也会是一个大狼狗,可是现在的段承寒竟然在他面前一点狼性都没了,不光不痞,竟然还越来越像一只粘人的小奶狗了。
别问他为什么非要和一只狗亲密而不能是人,因为这只是个形容词。
当然,这也不能说不好,他还是挺吃这一套的,只是偶尔在他回忆的最深处还是会有点怀念段承寒一脸不爽就干的S样儿。
感觉被看一眼就要高潮了。
那个一生气就捏他屁股的狼人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每天只知道摇尾巴的狗人……
好吧,这么想好像有点不道德,但何树真的有点怀念从前攻气十足的段承寒,但是想归想,他又不好意思说,毕竟他现在是主人,哪有主人会和自己的汪汪说好想被它掌控的?
那不是神经病吗?
“好不容易碰上最近戏份少,我就去两三天想什么?又不是死了回不来。”
何树自从死过重生之后就很少提这种话,可能是他有点迷信,觉得这么说会一语成谶,但今晚他实在太累,眼皮子都快睁不动了哪里顾得上规避这些话。
他没放在心上,段承寒急了,他竟然爬起来扇何树嘴,“你少乱说话。”
何树被扇蒙了,本来欲求不满就烦,拍戏还累,这人还老闹他,何树一脚踹上他的肚子:“你大晚上发什么神经病?老子埃及吧说啥就说啥,不愿听出去。”
刚还在心里说段承寒听话他就唱反调。
段承寒喘着粗气,一改这段时间的温和,像是封印在内心深处的强势突然冲破了桎梏,他强硬地抱着何树,声音嘶哑:“何树我不准你说这种话,玩笑也不准,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
何树怼他:“你当你是阎王爷啊?别人说的不算,你说的就算。”
死过一次的人才能明白“谁知道惊喜和意外哪个先来”这句话到底有多权威。
可能也正是知道人能活的时间太短暂了,所以何树才更想让自己的心和身体舒服一点,他想过好每一天,每一月,每一年。
从前何树以为自己被伤透了心,或者是有了自己的事业就能彻底忘记段承寒曾经带给他的悸动。
可是他后来才发现自己一碰到段承寒的时候还是会有点不受控制,可能这个叫何树的天生就不是什么重生大男主的命吧,他做不到放任自己的心隐隐作痛。
他想让自己活的舒服点,不论是衣食住行还是精神方面都舒服点。
佯装潇洒是很酷,别人会给予你很多很多的称赞,可是切实的感受是什么只有自己心里清楚,喝进去的水是冷是热,也只有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