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何树真的觉得自己脱了衣服就是没有思考能力的野兽。
不管白天面对段承寒的时候有多么装模作样,好清高好了不起,一到晚上,只要他俩躺一块儿,何树就一点理智都没有了。
他俩甚至到现在都没想过做到最后,光是普通的亲亲摸摸就能让何树满足的头皮发麻,一晚上那个脚趾头来回伸缩都得练出肌肉来。
男人都有这种通病吧,下半身思考动物的纠缠,不需要别的东西,单一个欲字就够了。
段承寒身上可能有一种专门诱惑何树的春药,反正他一来点美色诱惑,何树就极难自控,脑子一扔就是干。
所以第二天他在段承寒的怀里醒来的时候恨不得找块水豆腐撞死。
何树的脸贴在他的胸肌上,耳朵边就是段承寒强有力的心跳,扑通扑通的,仿佛在提醒他昨晚玩的有多疯。
吵死了,何树脸蛋黄黄的,脑袋还有点疼,他觉得是睡眠时间严重不足导致的。
而且他都不记得他们是几点睡得,总之,好像是,玩鸟玩累了,然后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何树想给自己一巴掌,昨晚他和段承寒享受的要死,跟小别胜新婚的爱侣一样黏糊的不行,当时脑子里啥都没有了,也没想那么多。
结果呢?这亲都亲了,摸也摸了,咬也咬了,如果他现在把段承寒踹下床说自己很不满意不打算给他炮友身份会不会太畜生了……
何树在段承寒结实的胸肌上埋了埋,浅浅思考了一会,如果他真这样的话,算不算提上裤子不认人啊?
算了。
就当是让段承寒受点心理折磨好了,他以前可没少受这种罪,段承寒必须也得难受一下,等他难受完再告诉他自己真正的决定。
何树啊何树,你可真坏。
不对,这才不是坏,毕竟段承寒的亲妈都说要何树帮忙磨磨他的性子,准确来说这还算得上日行一善呢。
他嘿嘿一笑,下一秒后脑勺就被一只大手揉了揉,段承寒眼睛半睁,嗓子沙哑道:“醒了?”
何树脸上的笑下意识一收,四平八稳的从他怀里出来,表面淡淡的,实则枕不到胸肌还有点小失落呢。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醒了,我打算去洗一洗,你待会直接穿好衣服离开就行。”
段承寒果然立刻反应过来,本还困顿的眼睛一眯,“何树……”
“干嘛?”何树故意不看他。
段承寒顿了顿,片刻后无奈的笑了,他倾身过去搂住何树的腰,低落道:“我以为咱们昨天的温存能换来你的青睐呢……我很卖力了……何树……你真的一个名分都不打算给我啊?”
听着他的话,何树没忍住咽了咽口水,有一说一,(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