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司马嫣然和对方没有关系还好说,外人也不会替这位声名狼藉的赵小侯爷说话,只会说赵小侯爷多管闲事,现在则不同了,那司马嫣然若是赵小侯爷的未婚妻,对方这么做就无可厚非,算不得僭越。
“老爷,我只是带人过来看看是谁伤了玉儿,谁知那贱婢发了疯,对我们拳脚相向,你看,这都是那贱婢打的....呜呜呜....”
任夫人在边上又哭闹起来。
任伯通道:“赵侯爷,你也看到了,那女犯什么事都没有,而本官夫人和仆从都受了伤,你说本官夫人对女犯大打出手恐怕言不符实吧!”
方昊将头扭过去,懒得看两夫妻作秀,口舌之争毫无意义。
“守住这里,谁要是让冲击大牢的罪犯跑了,本侯爷就要谁好看!”
“是!”
沈莲立即让手下侯府护卫堵住大牢通道。
而此时司马家的人也闻讯赶来,闻言纷纷响应。
“你,你们想造反不成!”
方昊根本不理睬任通判,找了张椅子坐在通道里,一副你奈我何的架势。
任通判从未遇到过这种无赖,一时间气急,面红耳赤。
此时安州府衙的后花园内,知州岳怀安一直关注着大牢里面的事态,听说永安小侯爷让人堵住了任伯通,再也绷不住笑出来。
“哈哈哈,恶人自有恶人磨,他任伯通也有今天。”
“老爷,咱们是不是该出面了,否则继续下去怕不好收场。”
身边的师爷担心继续下去,事情闹大了对安州府的名声不好,到时候会牵累到岳怀安。
“朱先生说的有道理,那咱们就去看看吧!”
岳怀安心情不错,想着等下从任伯通那里得到些什么好处。
不一会,他们就来到了大牢,徭役上前唱名,围在外面的人向两边散开让出一条通道。
方昊没有起身,等岳怀安过来见礼才点头示意了下。
任伯通冲岳怀安行了一礼,率先发难,“大人,那女犯仗着背后有人撑腰,在监牢里仍旧无法无天,不知悔改,又打伤贱内和家仆,请大人做主,重重处罚。”
岳怀安对整个事情了如指掌,听出任伯通这是在提醒他不要站错了队,偏向武将一方。
到了他们这个层次,分辨事情的对错已经没有什么意义,重要的是怎么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他没有急着表态,转头看向方昊。
方昊淡淡道:“有人说本侯的未婚妻当街伤人,将她羁押。本侯不知真假,姑且不论,但是任夫人带人冲击大牢,脚踢牢头,夺走钥匙打开牢门,让家仆对在下未婚妻出手却是亲眼所见,岳大人看着办好了,如果本侯觉得不公,自会向圣上禀报,让圣上和天下人来判定对错。”
说到这,突然冷眼看向任夫人,“不过在此之前,任夫人也得和本侯未婚妻一样,羁押候审,谁敢私自放行,别怪本侯的拳头不认人。”
任夫人被他凶恶的眼神吓到,躲到自家丈夫后面。
“侦缉查案,判定是非,这是官府的职权所在,羁押谁有官府在,就不劳永安侯费心了。”
任伯通冷笑,直接点明方昊无权插手官府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