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算算日子,俞理那边的战事应当也打的差不多了。
宋正初如何想的不算问题,若是此次结果仍旧是不愿意,她们也只能再等等。
等到俞理出面,或许还能够有一线生机。
宋家人从来不欠人人情,却也不会被一个木牌所左右。
若木牌真的是俞理正当手段得来,自是不成问题。
陆云归看着神色严峻的两人,不知为何,心中兀自升起一丝不太妙的感觉。
此时,容家。
在容家生活的这段时间,容思远基本已经将整个局势摸得大致清楚。
容家家主并不属意于任何一位容家子嗣。
而容家家中各有各的考量,除去容太夫的态度,容思远在整个容家可谓是孤立无援。
容太夫说实话对容思远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许是念着故子,对容思远倒是相对于会比其他的子嗣更加温柔些许。
容思远很头疼。
这家中循规蹈矩的生活几乎要压垮了她!
成天除了兵册理论便是诗词歌赋,再不济还有学不完的规矩和应不完的酬。
偏生她还不能够推辞掉,只能按部就班的跟着容家主的意思去做。
长时间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容思远整个人都不好了。
浑浑噩噩,心也像死了一般。
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出去。
好好的跟外头的小郎君们好好儿的玩儿玩儿!
奈何家里管的严,根本就没有出门的机会。
容家主也公然示意容思远在学完规矩之前不得出入府门半步,她就算是再不满也不敢违抗她的命令。
倒是苏乐航整天不见人影。
自从苏乐航跟着容思远进了容家之后,容太夫也指派了几个教习公公给苏乐航。
让他好好的学学规矩。
容思远并没有制止,毕竟在她看来,苏乐航有些时候确实是有些逾矩。
女人做事,男人指手什么画脚?
便也随他去。
但到底长时间没有开荤,心头还是不自在。
打开房门,正打算偷偷溜出去,便对上一双阴冷目光。
容思远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张了张嘴想要骂人。
但这段时间的戒律让她几乎是在瞬间就反应回来。
教习女夫淡淡看了一眼容思远,不咸不淡开口。
“小姐,您今日实操和理论并没有学习完。”
这是在警告。
但容思远实在是憋闷的厉害,看着她的模样,一股无名火便噌噌蹭的往上冒。
啐了口口水。
“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不过是个低贱的下人,也管的起你主子了?”
言语间满是不悦。
教习女夫被骂了一通,神色仍旧没有什么变化。
再次开口。
“您今日功课还没做完。”
“做做做!做什么做!该死!”
容思远更生气了。
一脚狠狠踢在教习女夫身上。
眼中满是怒火。
“你再多说一句,本小姐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