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利用自己的信任和善意,囤积了如此巨额财产。
裕康帝踩到一片白纸,顺着这白纸看过去,看到一堆小木盒。打开小木盒,上面一张银票,面额一千两,
很明显,小木盒是装银票的。银票不见了,变成了白纸。
“如果这小木盒内装满银票,面额一千两,一个盒子内能装多少?”
薛从俭身体虚弱,坐在一堆金银上把玩一个金元宝:“不知,大概五万两吧。”
裕康帝气得把小木盒奋力砸向墙壁。
哐。
声音不对。
莫行云拿了大刀往那个痕迹上用力一砍,一戳,墙壁破了个洞口。
是块木板,外面抹了一层黄泥。
莫行云抬脚就踹,弄得木屑和黄泥四处喷溅,裕康帝也不避开,屏住呼吸静静等待。
倒是薛从俭说了句:“行云,你着什么急?又不是你的。”
裕康帝:“……”
他杀人的心都有,这个混球还来说风凉话。
洞口破开,裕康帝探头观看。
老天奶的,天王菩萨哦,里头金光闪耀,把裕康帝的帝王眼都给刺瞎了。
地窖里面还有密室!
也不知道是不是地窖内空气不好还是东西太多,薛从俭脸色很难看:“皇上,臣弟胸闷,得上去了。”
他说完也不等裕康帝,径直走了。
出了地窖,天色微微亮,薛从俭:“来人,立刻把驸马爷叫来。”
没多久朱淳被带了过来,脚上依旧带着脚链,走起路来哗啦啦乱响。
时间紧迫,薛从俭靠近朱淳:“记住,地窖这件事你什么都不知道。公主府内任何事你都不知。”
他幽暗的眼盯着朱淳,折射出阴冷的光。朱淳的眼睛迷茫,然而听到这话,迅速看了薛从俭一眼。
洞口那里响动了一下,裕康帝出来了。
朱淳即刻给裕康帝跪下:“吾皇万岁。”
裕康帝一摆手:“平身。”
他也看到了朱淳脚腕上的铁链,然而他没问,径直走了。
薛从俭跟上,裕康帝低声吩咐:“全部押入大牢。”
薛从俭苦着脸:“皇兄,臣弟很累,伤口还没好。这后续的活儿您老人家叫别人干。”
裕康帝怒道:“这活儿你不干谁敢干?”
毕竟涉及皇族。
薛从俭摇头:“不干,臣弟得避嫌。”
裕康帝气得发抖,都什么时候了,还要避嫌?
“你找骂是不是?”
薛从俭的脸上这才露出来一丝微笑,天际露出鱼肚白,他站在那儿,背着日光,霞光慢慢上来,折射到他背上,把他团团包围。
这事必须得落在他手上,才能把朱淳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