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开战之前,他还是跃马出阵,持槊指向城头喝道:“城上的人听着,吾乃征北将军,北平太守公孙瓒是也!今奉天子诏令,擒拿叛国逆贼韩馥,识相的速速开城,否则,本将军打进城去,老少不留!”
“伯圭兄,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啊?”
韩馥从城头上闪出身来,对公孙瓒微微笑道。
“韩馥?!”公孙瓒冷笑一声,“你在此正好,速速自缚出城,也省却一番麻烦,免得一城百姓为你所累!”
“伯圭兄,何出此言?”韩馥道,“你既领圣谕要来拿我,为何迁延这般时日,又为何夺我云中、五原、定襄三郡,这是何道理?”
“哼!废话少说,本将军行事自有道理,何须与你分辩?识相的,快快开城,否则我便攻城了!”
“哼!公孙瓒!韩某有罪,自有国法,可你以圣旨为名,暗中谋我州郡,实为一己私利,今日有何面目在此大言炎言!”韩馥愤而怒道,“实话告诉你,我已将并州让与大将军,大将军的兵马顷刻而至,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
公孙瓒听罢,双目圆睁,顿时大惊。
没想到韩馥竟然会将并州拱手让与张尘!
公孙瓒原本想着,趁此机会,一举攻下并州,再在回军途中,与北平之兵前后夹击,一举夺下蓟城,扫除刘虞的势力。
如此一来,他便坐拥幽、并二州,到时,便有足够的资本与张尘一争高下。
可没想到,韩馥竟然将并州让给了张尘!
冀州距此更近,张尘如若出兵,补给便利,而自己从北平运送粮草则是舟车劳顿,极为不便。一旦与之纠缠在一起,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可恶的韩馥,你既要让出并州,为何不让与我?
公孙瓒心里恨恨地想着。
眼下已别无他法,必须在张尘大军到来之前,拿下并州。
想到这,公孙瓒恶狠狠地说道:“韩馥,你以为我怕了那张尘吗?本将军再说一次,速速开城投降,否则,本将军便打破城池,老少不留!”
“哪来的杂毛,如此嚣张!待某下去擒你!”一旁,颜良听得公孙瓒出言不逊,登时大怒,信步走下城去。
城门缓缓而开,颜良一马当先,提刀跃马,奔出城外,身后还跟了五百余名甲士。
颜良坐于马上,将大刀一横,真个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公孙瓒远远观去,只觉对面那员将领似乎有些面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不过,韩馥手下哪有什么善战之将?
公孙瓒心下想着,便道:“谁与我擒此贼将?”
“末将愿往!”公孙瓒话音刚落,军中闪出一员小校,提枪纵马,杀奔前去。
那人也知韩馥手下并无勇将,心想这是个难得的立功机会,岂能放过?
颜良眼见对面那员小校纵马冲了过来,微微眯眼,手中大刀一翻,散发出阵阵刀鸣。
紧接着,颜良左手一拽缰绳,马儿嘶鸣一声,撒开四蹄狂奔出去,犹如奔雷疾电。
那小校见颜良声势骇人,心中犹自惊惧,颜良却早已拍马赶上,照面只一刀,便将他斩作两段!
一时间,公孙瓒军皆惊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