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之事得以了结,接下来,自己也该着手一统北方四州了。
张尘正自想着,沮授又言道:“主公,还有一事,需得留意。”
“哦?何事?”
“细作来报,并州牧韩馥,近来与南匈奴接触颇多。”
南匈奴?
张尘不由一惊。
并州与南匈奴部接壤,历史上曾屡有摩擦,但自从羌渠单于继位,已有四十余年不曾犯边。前不久幽州之乱,张尘更是助於夫罗顺利继承单于之位,於夫罗也因此与张尘结盟,承诺永不犯边。
奇怪,并州应无外患,韩馥怎会与南匈奴的人接触?
难道是於夫罗背信,意图染指并州?
张尘不禁疑心暗起。
“可知与他接触的,是什么人?”
“这个,还未查到。”
张尘眉峰一凛,沉声道:“查,传令并州细作,想办法查清究竟是谁,暗中联络韩馥。如有必要,可派人潜入南匈奴境内,探查其动向!”
沮授闻言,微微皱眉道:“主公,是否有所怀疑,南匈奴有不轨企图?”
“我的怀疑不在于此。”张尘摇了摇头。
於夫罗身上有【亲汉】词条,张尘相信他不会做出进犯之事,但是,其他人就难说了。
“当日,我与於夫罗结盟,他曾承诺永不进犯。於夫罗乃羌渠长子,而羌渠亲汉四十余年,於夫罗耳濡目染,对汉室是怀亲善之意的,我相信他不会言而无信。”张尘道,“可是,南匈奴中还有很多主战势力,这就很难说了。”
“主公是说,南匈奴可能会生内乱,有人与韩馥勾结,双方达成了不可告人的约定?”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张尘道,“若真是如此,韩馥借助南匈奴的势力,必有所图!此事,不可不防。”
“属下这就令人详加调查。”
张尘“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二人随即退下。
张尘则是深深思索起来。
韩馥,此人一向胆小怯懦,竟然会和南匈奴谋划,究竟所谋为何?其目的,又为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