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觉得那些很好玩不是吗?
我不愿悔改,不过这也惹怒了祭司大人们不止一次。
最严重的一次,也是我玩得最尽兴的一次,我将一根伟大的枝条折下来当做族中最伟大的奴隶主贵族才允许使用的宝剑,呃,没那么锋利吗?无所谓啦,反正爷就是拿来玩玩不是吗?
我拿着我的宝剑,到处挥砍,甚至“嚣张”到敢于拿着它到处晃,甚至还晃到了我的“小伙伴”面前。其实,说是小伙伴,他们其实就是我的跟屁虫啦,嘿嘿,嗯,是会喊我“户门”的小伙伴。
这么伟大的武器自然是得到了小伙伴们的注意,甚至也开始找起了伟大的武器,不过都不如爷的,哈哈哈哈。爷自小就被老爹训练着打仗,好吧,其实是从小被打到大,嘿嘿。但谁说挨打就不算训练呢?所以依靠着自己找到的伟大武器,以及从小到大的训练,我很快击败了那些嘴上身子上都不服我的小伙伴们!
只是我没有想到其中有个扑街仔,眼见打不过我,在第二次被我打倒之后,就悄咪咪离开了现场。年幼无知的我,呃,或者说记吃不记打的我,没有想到那个扑街仔去告状了!等等,告状难道不应该是智商提升的标志之一吗?什么?说谎才是?
那爷就要做第一个会说谎的崽!
那个扑街仔找来了族内最严厉的祭司,也是他的大叔…呃,还是我的大叔。
大叔来到了我们战争的地方——一片连地上都不再出现草芽的地方,当然,是我们往地上打的时候留下来的结果。
一片荒芜自然让大叔眼前一黑,于是这老登仗着更加大的体能,并不理会我说的那不是我干的话语,从我手中抢过了伟大的武器,不,不不不,那是我找到的,你个老登怎么从我这抢东西啊!不,你还打我?难道刚才我撒的谎没有骗过你吗?嗷!老登,等你老了我肯定拔你氧气管!欸?我怎么这么想?氧气管是啥管?
眼看着,不,应该说是感受着身上痛楚,我第一次真实感受到自我的存在,毕竟,之前虽然我也挨打,但从来没受到过这么…恐怖的攻击,想必那些族内的勇士大人们在战斗中的伤害也不过如此吧?
终于,“咔嚓”一声传来,是我的骨头断了吗?噢,是我那伟大的武器!不,我的大宝剑啊!你啷个就离我而去了?
我的老爹老妈已经赶到了现场,虽然看我的眼神也有不小的恼怒,但更多的是一种叫做心痛的情绪,不过他们也不敢去阻拦族内权利仅次于勇士大人们的祭司,只能跪倒在地,苦苦哀求,什么别打他了,什么他还只是孩子之类不痛不痒,甚至还有些许促进作用的话语。
这不,听到他还只是孩子的话语一出,那老登打我更加卖力了,口中还喃喃着说道“什么还只是孩子,他有这么大的胆子追求那该死的快乐还是个什么孩子?”
眼见我的武器已经因为打折了所以打不痛我了,老登更是直接将断了的那一节直接彻底折断,丢掉短的那一节。
剩下的那节,被折断的部分可是尖锐无比呢。
老登不再抽打我,而是用尖锐的那一段直接戳我,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新奇体验,当然,我并不喜欢,尤其是尖端见红的时候。
或许是我晕血吧?反正见红那一瞬间,我就晕了过去,萦绕耳边的是老爹老妈的苦苦哀求,以及那老登的怒骂,我这是…要死了吗?记得爷爷去世之前就说好像看到了伟大的神明,眼前一黑吗?我也有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