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冥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端坐于主位之上,并未立刻开口,而是一边喝茶,一边注视着任一忍。
“喝茶,喝茶。”司徒冥并未接话,而是笑眯眯地看着任一忍。
“司徒叔叔,除了上次那一千金币的定金以外,这是我们之前说好的那一千金币的尾款。”说罢,任一忍将装有金币的袋子恭恭敬敬地放于桌案之上。
司徒冥朝着桌上瞥了一眼,然后拿起茶杯,依然笑而不语。
“司徒叔叔,这里还有一千金币,是我私人拿出作为阵亡将士的抚恤金。”说罢,任一忍将两袋金币向前推了推,然后接着说道:“对于这次行动的失利,我表示深深的遗憾。对于牺牲的暗刃盟勇士,我表示沉痛地哀悼。”
“贤侄,你大可不必如此。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执行任务怎么可能没有伤亡?”说罢,司徒冥便将两袋金币一并揣入怀中,然后接着说道:“贤侄,光顾着说话,你的茶都凉了,我再给你换一杯。”
“那就有劳司徒叔叔了。”任一忍恭敬地说道。
“贤侄,早就听说你做事得体而且面面俱到,今日共事才知此言不虚呀。”司徒冥接着说道:“以后我们叔侄还要多多亲近,多多合作呀。”
“那是,那是。以后小侄还需司徒叔叔多多提携。”任一忍说道。
“好说,好说。”司徒冥左手一扬,指向刚刚冲泡好的新茶,微笑着说道:“喝茶,喝茶。”
“司徒叔叔,没事我就先回去了,有空再来看您。”任一忍起身行礼,转身离去。
......
刚从暗刃盟总部出来,任一忍便马不停蹄地赶往任家府邸,也就是他父亲任狂居住的地方。
任一忍刚刚进门,一个声音迎面传了过来。
“少爷,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热情地说道。
“四叔,我有急事,麻烦你和我父亲说一下,我在密室等他。”任一忍说道。
“好的,少爷。”中年男子转身离开。
大概十分钟以后,任狂一身便装来到密室。
刚刚进门,任狂那威严的声音便已响起:“做事毛毛糙糙,就没有个稳当劲。小忍,是不是又闯祸了?”
知子莫若父,看来这些年任狂替他这个儿子就没少擦屁股。
“父亲,您先坐下来喝杯茶,听我慢慢给您讲解。”任一忍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
“说吧!”任狂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然后他一边喝茶,一边问道:“是不是又把谁家的姑娘给睡了,人家现在不干了?”
“父亲,那倒没有。就是......”任一忍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不要吞吞吐吐的。”任狂不耐烦地说道。
“父亲,您别急呀,听我慢慢说。”任一忍考虑了一下接着说道:“这件事情还要先从李家商会讲起......”
任狂一边喝茶,一边听,越听眉头皱的越紧。突然,他放下茶杯,急切地问道:“这件事情,截止到目前,除了你以外一共还有几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