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说,我摸摸而已,所以你为什么醒了?
那一次,她生着病,心和动作却很大胆。
萧覃衍甚至都不知道她的意识是否清醒着。
萧九辞不满足于摸摸胸肌,她拉着他的衣领,让他上了她的榻。
她的榻他也睡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他便顺着她的意思,躺在了她身侧。
谁知萧九辞竟目光坦荡的开始拉他身侧的系带,萧覃衍就那呆愣的看着她将自己的衣衫解开了。
然后她贴着抱上来,滚烫的唇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他喉结、胸肌、腰腹、人鱼线、乃至……
“小侯爷到殿门口了。”
一声尖细的嗓子将萧覃衍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她来了。
萧覃衍紧张的站起来,耳尖红的快要冒血。
趁着人去凑热闹了,自己悄声开始正衣冠。
他还没见到她,他就知道她一定是极美的。
其中一位娘娘说:“今日也不为难侯爷,只要侯爷将这位女官的头发挽起来,便放你进这个门。”
萧九辞身边跟着的南艾刚要上前,就被人拦了下来:“嗳,这可不能假手于人呐,考的就是侯爷的心诚不诚。”
萧九辞今日脾气好得很,勾唇挑眉笑的很坏:“那肯定心诚,我要心不诚,不然我家阿衍可得委屈坏了。”
周围的人全部开始哄笑。
这里站着的平日里都是些娘娘贵人的,再不济也是朝廷有诰命在身的命妇。
也没有人敢这样直戳戳的打趣萧九辞,大家哪里会笑的这样开怀啊。
萧九辞拎拎宽大的袖子,漏出一小截修长的手臂,就亲自上前仔细拢过这位女官的秀发。
女子头发及腰,拢起来时绕过她白皙的手腕。
萧九辞神情认真的拿过盘子里呈放的长款剑簪,将长发绕在簪身上,将先头绕上的头发再挽回来,簪子推进发中。
发便挽好了,还算整齐利落。
萧九辞明眸含笑,在众人戏谑的笑声中问出:“女郎君可有婚配?”
“暂无。”身前的女子回过身来,是为腼腆端庄的小女官。
萧九辞稍稍歪头,笑的很漫不经心,作辑祝她:“祝君万事不白头,岁岁如今朝。”
小女官脸瞬间就红了,甚至不敢抬头看她,回礼道:“祝小侯爷与国公爷风翥鸾翔,山遥水长。”
萧九辞如愿进了殿门。
堂上,是皇帝叫来的文臣:“请侯爷作一首催妆诗。”
我来接夫,也得做催妆诗?
一个男人也要催妆吗?
萧九辞眼眸忽闪,手腕往上掂着衣袖,表情有点心虚。
催妆诗她不会作,但她倒是会吟两句勾栏滥调。
意思不一样吧。
若是念两句淫词艳曲,这场合不尊重,会失了萧覃衍的脸面。
这怎么办呀,没人与她说娶夫也要作催妆诗啊。
还不如她来舞上一枪,来的爽快。
这真是要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