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对于它最初的印象里面的成员全都是压抑不住血性逞凶作恶,喝醉后乱开枪的不可救药的暴力分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卡勒特成为了一个军事化的组织。大约是在20年前,我和我的老朋友安祖·赛弗是无法地带最有名的神枪手。”
“我们两个意气相投,共同组建了一个小团体叫做埃顿兄弟团,因为我们的行事作风,受到了不少人的爱戴。”
“光靠你们两个卡勒特就发展成现在的规模?”
“怎么可能,让那里的人加入小规模的团体还可以,但是让他们加入正规的军事化管理是绝对做不到的。”
“最初时期的卡勒特还是以向往自由的灵魂为理念的自由组织,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与自己最初的理想渐渐偏离了。
无法地带自古以来就是罪人们被强制流放的地方,由于政策苛刻,他们的后代也无法离开无法地带,世世代代都在这里生活。
这个制度直到一百年前都还贯彻着,然而即便是差别制度被废止,获得了移民的自由之后。无法地带出身的人也很难融入正常的社会结构之中,
他们早就被打上了罪犯的烙印。无法地带的居民们既想融入正常社会,同时也对拒绝自己的社会怀有抵触心理。
饱受挫折的人们,只能通过酒和暴力发泄愤怒。而在某一天有个人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为什么我们必须过这种生活?”
“这个疑问提出后,无法地带的人们或多或少的聚集在一起决定对不公的命运发起反抗。而我和赛弗两人也加入这场战斗。”
“我们击退了大大小小的小团体,并将他们全部吸纳到我们的团队来。我们的团体正在不断壮大。直到有一天。
一个叫兰蒂卢斯的人率领他的突击队员加入了我们,并提出了要将团队进行军事化管理的提议。这一提议与我当初所最求的浪漫背道而驰。
而赛弗却十分赞同将卡勒特打造成军队的想法,我心灰意冷后只能退出了卡勒特。”
“原来卡勒特是由不同团体组建成的军队。”
“那现在他们入侵根特皇都,你决定怎么做?”
“我会继续行使我的所追求的浪漫。”
“这不愧是追求自由的枪手。”
“嗯,年轻人你觉不觉得根特东门很吵啊?”
“是有些吵好像是发动机的声音。”
“我听说卡勒特的科学家吉赛尔最近组建了一支什么机动队,没想到竟然跑到这儿来了。你要不要去打探一下情况,把这里的情况告诉那个野丫头?”
沈临风找到泽丁后将根特东门的情况告诉了对方,“什么你说的情况是真的?该死的,那帮纵火兵犯下的恶行我还没收拾好呢。
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机动队,这下真是要我的命啊。”
“情况还没有到达那个地步吧?”
几分钟后,“看来根特东门的情况正如你所说,敌人的机动队已经到达了。但我们能够战斗的大多数皇都军正在进行内墙的修理工作。
现在的人手严重不足,所以能拜托你和其他人去阻止一下吗?”
“没问题。”
十分钟后,沈临风和其他皇都军的人一起回到城镇内,“情况怎么样?”
“多亏你帮忙,帮我们争取了足够多的时间,现在我们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战斗。”
“既然这样那就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