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血牢，彻底冷静冷静。”
江统瞬间噤声，微微低头，脸上露出一副\"忠言逆耳\"的悲哀表情。
但他的嘴角，却在无人察觉处微微一翘。
而林心源，几乎都已经笑出声了。
“好，太好了”
“我都想知道……10天之后，你会是什么表情了!”
他手中握着一个水晶瓶，水晶瓶中一团紫色的气体，神秘悬浮。
正是在他强烈要求之下，小黑猫施展的一次猫瘟技能——装在这小瓶中。
转头看着沈霄，“我下午有安排吗？”
沈宵扶了扶并不存在的眼镜，回想一下说道。
“下午没事，但你马上得见一个人”
“【数】序列的，开发黑产组织系统的负责人，要过来和你调研一下需求”
“需求？什么需求？”
“我都口述的那么清楚了，让他们自己编程！”
沈霄：“……但对方已经在路上了。”
顿了顿，沈宵认真道：“据统计，百分之八十的软件项目失败，就是因为甲乙双方对需求的理解不够充分”
“我建议你认真对待，真的很重要”
林心源叹气，随手摊开一张草纸，潦草地画了几笔流程图，权当准备。
……
当何睿很有礼貌，敲开林家小铺大门之后！
看见的就是阳光下，一个瞎眼少年在桌子，上抓耳挠腮的画着一些流程和模型。
礼貌的将背后的双肩包拎在手上，何睿开口：“你好，我来这里调研一下市场管理系统的需求”
林心源却愣住了。
来人……他居然认识！
可以说，他是风城之战的首功。
那名中年微秃的程序员。
“你……是风城之战哪个？”
站在门口的何睿身形一僵，露出几分尴尬。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双肩包斜挎在身侧，看起来像是刚从某个加班的深夜逃出来的资深码农。
而林心源这才反应了过来。
“我不是给【数】州发的订单，还以为他们效率这么高，这么快就派人来了”
“但是，来的怎么是你，你不是风城本地人吗？”
何睿这才苦笑一声，“我还以为，没人能把我认出来的”
他径直来到林心源面前，书包放在红色塑料椅上。
本人也在林心源对面的红色塑料椅上坐着，以非常坦诚的姿势说道。
“这其中的事情比较复杂了，简而言之，我就是外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