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念文露出了沉思的表情：“所以她是精神分裂？那当时在山城跟我说话的是她的另一个人格？”
没错。
念文之所以没跟着小亦姐和洛凝书去蓉城，而是在山城直接就回了魔都，就是因为碰到了这个研究小姐姐。
当时，研究生小姐姐宛若一个和念文相同领域的一个资深专家一样，跟念文畅谈了一些理念。
甚至连洛凝书交给念文的那个项目都有些了如指掌。
当时的念文对研究生小姐姐非常警惕。
但是又察觉不到任何的威胁甚至恶意。
那研究生小姐姐就留下一句让她此时此刻来魔都大学食堂找她就离开了。
念文自然也没有了游玩的心思，所以才中途回到魔都。
但是正如大家所见。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所以不是精神分裂嘛......”
解释不通啊！
虽然一直有那种非常离奇的新闻说是，一个人在经历过非常重大的变革，产生了保护自己的第二人格。
所谓的第二人格会有极小的概率说出一些自身压根就没有接触过的事情。
之前不就有新闻说一个农村孩子忽然能说出一口流利的外国语言吗？
但是不是被辟谣了吗？
而且念文也压根不可能信，不过今天发生的事情确实让念文有些匪夷所思了。
“我真是魔怔了......”念文扶了扶额露出了一抹苦笑：“居然这么不理智。”
说罢，念文下意识的按亮了手机。
普普通通的锁屏，揭开之后，输入密码进入了隐私保险箱。
里面是一张照片。
是用老式摄像机拍的，然后洗出来的照片，放在桌子上再用手机拍了一次。
可以看出那个稍微年长一点的正是念文。
那个时候的念文还挺年轻，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旁边的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小姑娘。
两个人都在笑。
唯独不一样的是念文的笑容有些勉强，轮椅上的小姑娘笑容很灿烂。
“她叫小亦，你也叫小亦。”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呢？”
“如果你还在的话，应该也和她年纪差不多大了吧。”
“妹妹......”
念文倾尽所有，试图从医学的专业角度，去寻找自己妹妹的那虚无缥缈的存活的可能性。
但是依旧没办法，念文的妹妹还是在病痛的折磨下去世了。
学了这么久，但依旧毫无办法。
念文颓废了一段日子，忽然把重心转移到了另外的领域。
也就是所谓的佛啊，宗教啊什么的。
但是大部分都是假的，都是为了圈钱所创造出来的东西，为数不多的虔诚的僧侣和信教者也一直劝说念文人死不能复生。
但念文怎么甘心呢。
机缘巧合下。
念文听到了一个路人说出的天马行空的想法，刚想上前细问，却只见两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将那个人抓进了精神病院。
之后的念文也一直游离于各大精神病院中。
虽然念文也知道很匪夷所思，但是......
这是支撑念文活下去的信念，有时候宗教的意义并不在意别的，只是给人一个活下去的信念罢了。
“我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