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没有反击还好,这一反击,立马捅了马蜂窝,官军的炮阵立即怒吼起来。‘咚咚咚’的大炮发射的声音不绝于耳,这一次,准头可是相当的高。
一连串的爆炸在城头接连炸响,城头的守军不分次第的炸飞、炸死,一时噩梦再度降临,城头惨叫连天,断肢残躯横飞。
四散奔逃,伏地躲避的守军,哪里还有心情管城下的官军有没有渡河,保命才是最重要的,要不是现在起来跑路很可能被炸死,不然,早都起来逃跑了。
“趴下,都趴下躲避大炮,传命城下预备队待命,待官军开始攻城,停止炮击时,立即上城增援城头,阻止官军登城。”流寇头目抓住传令兵的衣领,急急咆哮道。
城楼高处的流寇头目自然没有受到炮击,这还是得益于炮阵特意避开城头的命令,不然,早就给他轰塌了,城楼这么醒目的地方,怎么可能不重点照顾。
先锋的两个营,都是得到了命令,从吊桥两侧十数米开外,用几个人合抬的梯子往护城河面一搭,后面的立即将木板一铺,一座简易木桥就成功了。
不屑片刻,城头的炮击不间断的轮流压制着,城下的河面数十座木桥上,密密麻麻的官军已经渡河而过了。
新型攻城战,和以前的老旧攻城方式,在这一刻,清晰的呈现了出来,而在稍后,会更加打破流寇的认知。
突然,城门洞处冲出十几个只着明军粗布军服的官兵,将城门两侧不远处刚过河准备搭梯子攻城的官军吓了一跳。
“什么人,站住,蹲下。。。”一名正在指挥的连长吓了一跳,厉喝出声,要不是看对方穿着官军的军服。他都要叫人拿下了。
“大人,我们是一连一排一班的,不要误会,我们是奉师座的命令昨晚潜入的,这是我们的军牌。”为首的班长急忙解释道。
“哦。。。不用了,攻城前团长说过你们了,老子刚才一下没想起来,你们怎么样了,可得手了?”连长带着亲兵躲在盾牌下问道。
“大人,已经准备好了,让两侧的兄弟让开些,我们要炸门了,别伤到兄弟们了。”
“好,四连的,全体向右靠二十步攻城。”连长朝着自己的队伍吼了一嗓子,让。老大的人要炸城门了,让你的人离远点。”
“什么?你要炸城门了?老子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任务?”对面不远处,一个同样在盾牌掩护下的黑脸长须大汉偏头倾听状,掏了掏耳朵回道。
老四深吸口气,不禁气苦,特意等了一下,待着轮炮击完了,这才急急喊道:“老五,你他娘的离远点,老子要炸城门了。”
“老四,你不地道啊,要不要老子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