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表情僵在脸上,猛然想起那次,自己意乱情迷,险些和沐淮安……
她后来都不敢回想这事,哪里还能想起来什么肚兜。
虞清欢沉着冷静道:“无妨,小公爷是正人君子,不会乱说的。”
桑如:“……可上头还有您自己绣的花。”
这哪里是小公爷君不君子,会不会乱说的事啊!
见桑如一脸不赞同,虞清欢也无奈,“我今日已同他说了,以后不会再去找他,要不然……你去帮我把东西要回来?”
桑如怒目圆睁,“奴婢才不去!”
夫人自个没脸没皮的,自己可还要脸呢。
虞清欢摆摆手,“说不定他早就扔了,他不说,我不说,你不说,没人知道那东西是我的,不想了不想了。”
她心想,自己也就绣过荷包给谢知文,也只有他能认出自己的针脚,既然能认出自己针脚的人都已经死了,肚兜在哪又有什么关系。
眼下,自己反倒是该好好想想,今晚怎么应付谢知礼,也不知道他今晚又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
当天夜里,虞清欢在屋里,等着谢知礼的到来。
而在小五的开路下,一生正直行事,严于律己,不曾有过半分逾矩的小公爷,爬上了谢家庄子的墙头。
小五在,您就大胆的跳下去。”
沐淮安眉头轻蹙,“等等,有人……”
而此时,小五已经撑不住了,手用力一抬,没扶稳墙头的沐淮安直接被他推了下去!
“扑通”一声,人摔在院子里,惊到了正在院子望风的桑如。
桑如一脸警觉,抄起一旁的扫帚,一边提着灯笼,谨慎的走过去,厉声问,“谁在那?!”
院墙另一边的小五猛拍了一下自己额头,真是完蛋!
可也不能怪自己,谁让他家小公爷想夜探香闺,却连墙头都没爬过。
此时的沐淮安已经从地上爬起身,手下意识扶了一
桑如走了过来,准备怒打不要脸的登徒子,结果借着灯笼微弱的光,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白日里才被虞清欢说是正人君子的小公爷,这会儿站在墙下,身上还沾着土,却负手而立,端着一副正直的样子。
沐淮安:“你家夫人可在?”
桑如:“……”
…
虞清欢等在屋里,准备今夜和谢知礼彻底好好谈一谈。
屋门打开,见桑如走了进来,她沉声问,“谢知礼回来了?”
桑如摇了摇头,满脸的难以启齿,“不是二爷……”
虞清欢目光不解:“?”
下一刻,一个人影从桑如身后走了出来,披着雪色的狐裘,发丝凌乱还沾着枯叶,将屋外大片的月光挡在身后。
他透过面具看向虞清欢,眼里汹涌着灼灼暗潮,想到今夜来此的目的,他喉间发紧,哑声道,“是我。”
一瞬间,虞清欢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沐淮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