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礼沉闷的应了一声,鼻息越来越重,一双眸子逐渐染上情欲。
他滚烫的手掌悄然探进虞清欢松垮的外衫,唇峰若有似无地蹭过她耳垂,“今夜去我屋里?”
想到往日都是在虞清欢屋里,今夜他想换个地方。
虞清欢理智尚在,顾及背后的画,义正严词的拒绝:“不去。”
谢知礼沉默片刻,“那去你屋里。”
虞清欢开始扯从前在丈夫那里用过的借口,“我今日身子不适。”
谢知礼眸色晦暗,“我算过日子。”
虞清欢:“......”
这小叔子怎么回事,又不是你妻子,大嫂的小日子记这么牢做什么?
见虞清欢的反应,谢知礼犹豫了一下,可见她身子反应,也不像是不想要的样子,半晌,他低声问,“不想要孩子了?”
虞清欢差点翻白眼,用力的推他身子,“不想要。”
闻言,谢知礼低笑一声,垂首亲了亲她额角,放低了姿态,“昨夜我没碰你,好嫂嫂,今夜你就依了我。”
他说着这话时,钻入外衫的手掌突然钳住她细软腰肢,将虞清欢抱了起来,大步往屋里走。
虞清欢急得挣扎,“别,我真不想要!”
可她滚烫的身子,在谢知礼面前毫无说服力。
屋门紧闭,桑如早已将那颗夜明珠放在了床榻旁的架子上。
层层叠叠的衣袍裹着两人发烫的身子,虞清欢挣扎着要跑,却被谢知礼攥住脚踝拖回身下。
她根本承受不住耳垂上湿热的啃咬,只觉后背那几朵芙蓉花又开始发烫,烫得她身子发麻,好似要化成一滩水。
谢知礼闻着从她身上传来的异香,愈发疯狂,“嫂嫂今夜真香。”
见他这个样子,虞清欢心知,今夜定然是拒绝不了。
她咬了咬唇,两只手死死的抓着谢知礼想撕开自己衣服的手,“别脱衣裳,我冷。”
她眼尾泛红,眸中盈着水光,看得谢知礼下腹一紧,恨不得彻夜将她做死在床上。
“好嫂嫂,都依你。”
——与此同时,隔壁庄子。
杂乱的屋子早已被收拾整齐,案几上只燃了一盏烛火,晃动的火光打在案几上的画。
美人坐在琴架前,低笑抚琴。
沐淮安指尖落在画上,眸光越来越黯淡,他提起旁边的酒壶,一饮而尽,好似想将这段日子以来和虞清欢相处的记忆从脑子里抹去。
枉自己饱读诗书,今日却对亡友之妻生出非分之想,还奢望能得人喜欢。
他扶着骇人的半边脸,只觉自己如今就像这张脸,丑陋不堪,想着想着,唇边溢出一声自嘲,“沐淮安......你太可笑。”
...
异香充斥着整间屋子,夜明珠散发着幽光,迷乱中,虞清欢看着谢知礼,脑海中却浮现出白日里藏在面具下,那双浸染了暗潮的眼睛。
她后背顿时像被火烧过一般灼烫,手紧紧的抓着靠枕,大脑一片空白,在欢愉中到达了顶峰。
等到一片寂静时,虞清欢靠在谢知礼怀中,被方才的自己吓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