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始微微侧头观察文帝的神情，他连忙缓了口气“行礼前必先呈名。”
程始跪下向文帝行礼。
“陛下，小女程少商不通礼数，还望陛下恕罪。”
文帝没有理会程始，他看了看凌不疑，又看了看面前的程少商。
“朕且问你，子晟究竟是为何旧伤复发的？”
众人皆看着程少商，程少商有些紧张的说不出话，她左右看看，眼神最后看向一旁左拥右抱的凌不疑。
凌不疑搂着文璇文瀚说道“程娘子骑马不慎落下山崖，臣正巧路过便把她救下，牵扯了肩上旧伤。”
文帝半眯着眼“哦~是为了救人呐。”
他继续看着程少商“程娘子，你之前见过子晟？”
程少商抬头正欲回答，凌不疑抢先回道“见过数次，所以不能置之不理。”
文帝不开心的看了眼凌不疑。
“朕是在问程家娘子呢，程娘子，那你是在何处见过子晟啊？”
程少商张了张嘴，凌不疑“这些话陛下问臣也可以。”
文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你别说话，朕问谁谁说！”
文帝严肃的看向程少商。
“程娘子，子晟乃股肱重臣，国之栋梁！如今你害他受伤，也累了朕痛损一名爱将，可知罪？”
程少商有些慌张，她正想认错，一旁的程始先她一步。
“陛下，臣女实属无心之失，还望陛下宽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