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朵的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我不太清楚……”她的声音细若蚊蝇,“A大那么多人……”
“是吗?”顾清让突然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红酒杯,“可我女朋友说,她在经济学院还挺有名的。”
他意有所指地顿了顿,“尤其是……在男生中间。”
姝朵的手指死死掐进掌心,指甲几乎要嵌入肉里。
“我……我去趟洗手间。”她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话落,姝朵几乎是落荒而逃,转过拐角的瞬间,姝朵再也支撑不住,扶着墙壁大口喘息,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
顾清让优雅地擦了擦嘴角,对傅砚修微微颔首:“砚修,我去打个电话,你先吃。”
傅砚修点头,“好。”
……
洗手间的灯光惨白得刺眼。
姝朵颤抖着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她发烫的指尖。
就在这时,镜子里突然多出一个身影——顾清让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修长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
姝朵的呼吸瞬间停滞。
“跑得挺快。”顾清让的声音低沉冰冷,他反手锁上了洗手间的门,金属锁扣发出“咔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姝朵猛地转身,后背抵在冰凉的洗手台上:“你……你怎么……”
“我外甥的女朋友?”顾清让一步步逼近,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刀,“陈鹿?嗯?”
“我……我可以解释……”姝朵的声音细若蚊蝇。
“解释什么?”顾清让轻柔地摸上她的脸颊,语气却十分冰冷,“解释你是怎么同时周旋在我、傅砚修之间的?”
“解释啊。”他声音轻柔得可怕,“我很好奇,我的小玫瑰是怎么变成别人的小鹿的?”
姝朵的睫毛剧烈颤抖,“我……我只是……”
就在这时,洗手间外突然传来傅砚修的声音:“鹿鹿?你在里面吗?”
姝朵瞳孔骤缩,浑身血液几乎凝固。
顾清让却低笑一声,非但没有松开她,反而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说,要是砚修现在推门进来,看到他的女朋友被他舅舅按在洗手台上……”
“不要!”姝朵惊恐地抓住他的手腕,声音带着哭腔。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清晰传来,却在一半的时候卡住了。
傅砚修的声音透着疑惑,“鹿鹿,你没事吧?”
顾清让听着敲门声,却纹丝不动,依然将她禁锢在怀中。
“回答他。”他在她耳边命令道,手指恶意地掐了掐她的腰侧。
“我……我没事!”姝朵强自镇定,“马上就好!”
门外沉默了几秒。
“好,我在外面等你。”脚步声渐渐远去。
姝朵刚松了口气,顾清让却突然扯开她的衣领,在她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她痛呼出声,又赶紧咬住嘴唇。
“留个记号。”顾清让满意地看着那处红痕,“免得你忘了自己是谁的人。”
他优雅地整理了下袖口,转身走向门口,又回头瞥了她一眼:“对了,今晚八点,来我的公寓。如果敢不来……”
未尽的话语里满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