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整个人就被抱起,闳稷带着人往床榻上走去,抬手间解了袴,盯着成容眼里全是炽热。
成容向来是不愿示弱的,脚指轻踢,勾来勾去:“今儿个你若不灌浇个透彻,可别想出了这门!”
“呵,既让我这贼汉子寻到桃源…”闳稷轻手将成容放在榻上,覆身而上。
“总会叫心肝儿满意,又岂会让心肝儿空手而归?”
……
两人这一待便是从午间到了傍晚,院外伺候的人在听到声响后就走得远远的。
实在是羞人得紧,什么花里胡哨的称呼全来了一遭,听得直让人脸红。
成容是在闳稷怀里醒过来的,她有些睡迷糊了,闳稷在她发顶上蹭蹭,话里带着笑意:“醒了?”
成容午间像是晕过去的。
听他这话,成容身子上的酥麻意又起来了,轻轻嗯一声算作回应,只是明显,嗓子也哑了。
闳稷闷笑,手掌一下一下拍着:“贼汉子赔得可好?”他故意的。
成容美目圆瞪,咬着唇脸红红的也不说话,手指用力掐上闳稷胸口。
“心肝儿…”闳稷无奈捉住她作乱的手:“体谅体谅为夫,我午膳未用,又倾了整个精.囊予心肝儿,可再禁不住你这一掐…”
“九哥未用午膳?”成容一顿,那个时辰该是早用过才对,手上动作改掐为摸:“你回来怎的也不说一声?”
他不说是为什么?闳稷有些无语,伸指点成容脑袋:“还能为何?”
成容明白了,自认理亏,于是借着力坐起身喊了声弗露。
“叫厨房端晚膳来…”像是想起什么,成容眼神在闳稷身上打个转,闳稷直觉不对,果不其然,接着便听见成容开口:“要鹿肉,给殿……唔唔”
后头的话被闳稷拦下,闳稷是真的有些气着了,瞪着成容好半晌没说话。
当然,也只是半晌。
成容瞥他一眼,挣开他的手也没去哄。
闳稷不说话只是看她,成容起身穿衣,见他还不动,便将方才用过的帕子往他脸上扬去。
好吧,这也算哄了,闳稷满意笑开,也跟着起身。
厨房的人懂事,没敢真上鹿肉,只不过,羊肉羊鞭却是不少…
闳稷皱着眉头,有些想发脾气,被别人这么认为很不爽!
他哪不行了?他行得很!
成容看他一眼,憋着笑夹了块羊肉递过去:“我知道九哥行得很,尝尝嘛,很好吃的。”
……也罢,羊肉就羊肉吧,他吃就是了。
用过晚膳,外头雨就见停了,两人原想着在庭院里散散步,结果还未出门,便见周康带着个小厮进来,面上瞧着还挺急。
“殿下,侧妃,此人是王妃身边的樊忠,说是王府出了事,特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