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多为平民百姓常有,对于皇家来说,这事就不合规矩…
见成容只是笑也不说话,闳稷瞪她:“你笑什么?”
成容也跟着瞪回去:“我笑自然是因为高兴啊!你瞪什么?”
被她这么一反问,闳稷愣了愣,差点没反应过来,良久才哼笑出声,也不答为什么瞪她。
也不知这处院子是怎么做的,兴许是地段选的好,反正成容一进屋子就觉得清风徐来,确实是凉快极了。
“你累了就歇着,腰酸就让徐姑姑进来瞧瞧,我要去行宫面圣,晚膳不用等我。”见成容此时眉头都舒服得展开,闳稷捏捏她的腰嘱咐了一句。
顺德帝爱召他,在平京闳稷就常进宫,如今来了行宫,离得近了更是跑不掉的。
成容哦了一声,起身在闳稷的下巴上亲了亲表示知道了。
她亲完就跑,一副自己很忙的样子,闳稷摸了摸刚被吻过的那处,看着成容忙忙碌碌的背影笑了笑,没说什么,转身出门。
庄子里的仆从虽久不在京伺候,但规矩学得确实不错。
成容下午午歇刚醒,正倚在软榻上由弗露伺候着抿了口温茶,就听见外头就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侧妃娘娘,两位庄头来给您请安了。”小丫鬟在门外低声禀报。
成容搁下茶盏,指尖在太阳穴上轻轻按了按:“让他们进来吧。”
门帘一挑,一男一女前后进来,在离榻三步远的地方就跪下行礼。
“奴婢给侧妃娘娘请安,愿娘娘长乐康宁。”
男庄头姓胡,圆脸圆身,都是脸上见人三分笑,成容觉得他看着就比周康老实些,显得喜气。
女庄头姓杨,瞧着很温和,笑起来嘴角还有酒窝,虽说年岁上来了有些皱纹,但样貌却是不差的。
“起来吧。”成容声音里还有着刚睡醒的懒意:“大热天的,难为你们跑这一趟。”
弗露适时上前,给二人各塞了个沉甸甸的荷包。胡庄头捏着荷包一愣,随即腰弯得更低了:“这…娘娘太抬举奴婢们了。”
成容摆摆手,指尖在榻边的小几上轻轻敲着:“我如今身子重,殿下总说我难伺候往后这几个月,少不得要劳烦你们多跑腿。”
胡庄头眼珠子一转,赔笑道:“娘娘说这话可折煞奴婢了,本就是分内的事,哪敢说辛苦?”
他偷眼瞧了瞧成容的脸色,又补充道:“其实早该来请安的,只是殿下特意嘱咐,说娘娘午歇时不许人打扰,奴婢们这才…”
能当庄头的哪有什么老实人,都机灵着呢。
成容闻言抿唇笑,一副高兴极的模样,招招手示意弗露端来两张绣墩。
“殿下好意,你们也只是听命行事,我又有什么可怪罪的呢?”
那胡庄头笑着点头应是,和一旁的杨庄头对了个眼神,这才又说道。
“侧妃娘娘,殿下临走时还交代了,说行宫里的事,娘娘若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奴婢们,奴婢们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