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容闻言,只拿斜眼瞪他,也不回闳稷这话,哼了一声站起身,抛下他直接朝着内室走去。
......
闳稷一愣,随即低头笑开,瞧瞧,这分明就是醋了,也不知方才装什么大度?
成容哼的那一声把闳稷哼得心直发痒痒,被甩脸子也没气,笑呵呵地朝那丫鬟摆摆手:“你先到外头等着。”说完也跟着进了内室。
“容容。”
闳稷进来时还想着成容会朝他使脾气,都准备好好哄哄了。
结果一进来就见成容坐在软榻上冲他...笑?
这边笑还边朝他招手,嘴里还说着些莫名其妙的话。
“九哥可把那丫头打发走了?我与九哥是不是心有灵犀......”
心有灵犀个屁!
闳稷脸色有些阴沉,三两步走向成容,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两人视线齐平。
“你方才使性子是为了什么?”闳稷看着成容只问这么一句。
成容有些莫名其妙,这不是他的意思?
“九哥不是不想让那女子入后院吗?”
他既然问她,那就是想让她使脾气,正好让王妃那没话头了。
闳稷一愣,心中一阵气闷,反倒不知该露出个什么表情。
所以不是真醋了,只是装的?
“呵,你倒是聪明,连本王想做什么都知道?谁许你这般妄自揣测?”
闳稷话里冷意十足,看向成容的神色有些莫名,只是那眸底的火气显然快压不住了。
“闳稷!我瞧你脑疾甚重!”
......
空气瞬间安静,成容只觉得闳稷这脾气还真是怪,怒意来得莫名其妙,说生气就生气。
“让我放聪明些的是你,让我胆子大的是你,怎的,你如今不乐意惯着就成我妄自揣测了?”
听到她这番话闳稷是真的要气笑了,这下又成他不惯着她了?什么道理?
可眼前人眼圈都红了,闳稷眉皱得死紧,心一横,伸出大手挡住她的眼睛。
成容眼前被这么一挡只剩一片漆黑,口中的话也像卡了嗓子一般。
两人都沉默着,良久,在成容想开口说话时,闳稷动了。
温热的唇轻轻贴上她的额头,一触即离。
眼前依旧一片漆黑,成容听到闳稷说。
“容容...你为何不为我醋一醋?”
......
“席修的夫人是个小性的,从来不许席修带姑娘回去...人人都说她夫人是个妒妇。”
......
“可席修跟我说,这是她夫人爱他...爱他才会醋...”
......
“所以容容,你为何不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