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容眼里全是赤诚的情意,闳稷喉结一动,看向她的眼神已然变了个味。
两人都又不是什么规矩守礼的人,成容这番自白更像是催化......内室里气氛陡然一变。
眼下,只为尽兴。
......
闳稷眼中念头浓得很,见成容眼泛泪光眼神迷茫,轻笑了声,未发一言带着人朝内室走去。
“九哥。”大概是意识到了什么,成容撑在他胸口的手锤了锤,有些担忧:“褒儿,褒儿还在。”
闳稷那副样子她再熟悉不过,不吃上肉是不可肯罢休的。
“这下才晓得怕?”闳稷挑挑眉,手上动作慢条斯理:“那容容方才惹我做什么?
成容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着痕迹地吞咽了一下,眼神有些飘忽看向别处。
黑了点,但身材也更好了点,看着有劲得很。
“我来时便问过大夫,大夫说,如今可以......容容莫怕......”
......此处确切省略五百字......
两个主子在内室里待着的时候向来不爱人伺候,宝禾院众人已然是见怪不怪。
徐姑姑算了算时间,笑着摇摇头,嘱咐一旁的宝琴去烧热水,待会要用。
宝琴啊了一声,等见到徐姑姑肯定的眼神,心里有些不可思议。
“姑姑,主子还有孕在身呢!”而且这还是大白天!
宝琴神色有些急,但见徐姑姑老神在在的模样,又放下心来,徐姑姑都不慌那她慌什么。
“宝琴姑娘莫要担心,殿下心中有数,主子这胎已然四月有余,不妨事的。”为着宽宝琴的心,徐姑姑还是解释了一句。
宝琴点点头,舒出一口气,想想还附和了一句:“主子长胖了些,如今殿下回来得正是时候呢。”
这话着实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其实宝琴会这么说,主要是因为徐姑姑曾经说过胎儿过大对妊妇不好。
所以几个丫头如今都盯着,生怕成容有个什么万一。
徐姑姑听这话一愣,随即捂着嘴笑个不停,边笑还轻拍着宝琴的背。
“你这妮子,嘴里竟不害臊,主子如今正好呢,哪里胖了?”
其实吧,成容是胖了的,但肚子那正好,而至于胖了哪里······此中妙处自有屋内二人知晓。
屋内两人着实折腾的有些久。
也不是真有多不知轻重,主要还是闳稷迁就着,这才慢了些。
等两人再醒来时,外头天都黑了,内室里只有四台烛盏微微亮着,显得颇为温情。
两人都不饿,所以也就没喊人进来伺候,成容半阖着眼,轻轻靠在闳稷的怀里听他有力的心跳声。
“容容不想问我些什么?”闳稷搂着成容,手指把玩着她的发丝,闭着眼说:“你想问什么我都跟你说。”
成容闻言抬头:“真的都说?”
见闳稷点头,成容抿唇,眼神看向他的肩膀,纤手攀上,按上一处疤痕。
转而又去摸索着探到他侧后背,那里也有一处伤。
“这些都是九哥此番去幽台新添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