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了个实缺,又在外地,肯定是难回来的。
“九哥。”成容只是捏紧了闳稷的衣襟,目露担忧:“幽台危不危险?”
闳稷手上一顿,盯着成容的眼睛,半晌才轻松笑笑:“放心,本王护得住你。”
成容摇摇头,言语间有些倔意,抚着闳稷的眼睛又问了一遍。
“容容是问,今年的幽台是不是很危险,很辛苦。”
危险吗?
自然危险,幽台因着人烟稀少,地缘广大,流匪是不少的,不仅不少,土匪窝子还在里面扎了堆。
但因幽台地势加上还有外祸,朝廷这么多年也没下死手去剿匪。
所以若要在幽台屯兵,定得先剿匪。
但这些,闳稷就不打算告诉成容,只先按下心中怪异感觉,亲亲她以作安抚。
“我只是观察使,作监察用的,幽台都督才负责大头,别担心。”
没必要说的,说了也是让她白担心。
“那九哥趁着还没赴任,多陪陪容容好不好?”这博关注已是正常操作,成容说得自然极了。
哪用她特意提醒,闳稷无奈笑笑,给她喂了一筷肉:“你这邀宠的法子太直白,重来。”
成容咬了一口肉,随即皱眉:“这肉坏了?”
这又是什么新法子?闳稷听她这么说也夹了一块。
“呕……”
这……两人对视了一下,又齐齐看向那盘子肉。
“弗露。”成容朝外头喊:“厨房怎么办的事?这肉坏了还能送来?”
弗露啊了一声,不可能啊,送上来的菜都是有人试毒的,怎么可能尝不出来。
弗露接过盘子,当着她俩的面试吃。
“怎么样?是不是坏了?”成容问她。
弗露摇头,明明怎么尝都没怪味。
怪了,成容又在桌子挑了另一盘鱼肉,这盘倒是还好……
“呕…”是闳稷。
那盘鱼肉先前搁得远还不觉得,可成容刚夹了一片过来,一闻这味闳稷又不对劲了。
“九哥你莫不是生病了?”
成容轻轻给他拍后背,将鱼肉端远了些:“弗露,让徐姑姑进来瞧瞧。”
“不…”闳稷想说不用来着,若因闻到鱼肉想吐就传徐姑姑,他觉得太尴尬了。
可弗露溜得快,没等他开口就跑了。
徐姑姑就在外头,进来的也快:“殿下,主子,出了何事?”
“姑姑,你先看看这盘子鱼肉是不是有问题。”闳稷率先开口,又指了指第一盘:“还有那个。”
徐姑姑点点头,拿着银针银筷就开始试,银针没发黑,无毒。
又跟着尝了尝,不止这两盘,桌上的都试了个遍。
在闳稷和成容两人的注视下,徐姑姑给出了答案:“殿下,主子,这些菜肴都没问题。”不仅没问题还很美味。
见闳稷依旧有些狐疑,徐姑姑想想还是说:“不如我先给两位主子探探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