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觉得这画上的院子更好看些吗?”见闳稷点点头肯定,成容又说:“我觉得现在这院子有些荒…”
闳稷看她故作委委屈屈的样子,失笑不已。
“本来是想中秋后再与你说来着,你这院子确实有些荒芜,王府开府也没多久,你要有什么想法,就去跟应福说,中秋之后宫里会来人修整的。”
闳稷不觉得这是个多难的要求,实在是这院子着实不堪与她相配。
“我想照着这图改…”成容得寸进尺:“我自己的家肯定得我自己来布置才算好,殿下说对不对?”
殿下不说话,殿下就用眼睛似笑非笑盯着她。
成容抿抿唇,支出两根手指,一步一步地靠近去拉闳稷。
“殿下~你不疼我了吗?”成容睁着雪亮无辜的眼神看向闳稷。
“我不是殿下的小心肝了吗?”成容豪言壮语。
闳稷面色瞬间变得不自然,耳根有些发红,这女人怎么尽说些浑话。
还没完呢,成容原本是坐在闳稷另一侧,现下都已经快要扭人身上了。
“你知不知道你那图有些违制了?”闳稷按住她不让她动。
成容啊了一声,苍天明鉴,她真不知道。
这穆王定是想歪了,成容眼珠子一转,又说:“殿下是疑心妾吗?可妾就是喜欢桃花啊,种桃花也违制吗?”
图上确实有桃花,可这不是关键,违制是因为成容将院子画大了,这不该是一个侍妾住的规格。
成容画的时候根本就没注意这个问题,现在也只能将这个概念一转,说成是里头的东西违制。
桃花有什么违制的,成容也只是一个无知的小女人啊。
闳稷叹了口气说:“现在种下桃花,来年开春与你同赏。”
这是不追究了?成容是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那等明年我给你酿桃花酒。”
之后两人相依无言,今日闳稷肯定是要留下的,这两人在床榻上是意外的合拍。
成容可能是因为之前已经打开过新世界的大门,所以这方面更放得开。
而闳稷嘛…可能是天赋异禀,反正两人都很尽兴。
第二日早晨,成容难得早起,其实也不算早了,不过还是都说要吃早膳。
两人都属于喜欢自力更生的,吃饭时不爱让别人伺候,也不喜欢有人打扰。
只不过今日有些特殊,弗露说安侍妾身边的人来了。
成容看了闳稷一眼说:“带她进来,兴许是她主子有急事。”
弗露领着一个小丫头进来,那丫头低着头给闳稷跪下请安。
“给殿下请安,成侍妾安好,我们主子身子不大爽利,想请殿下去瞧瞧。”
说着还悄悄打量了成容一眼。
“你家主子怎么了?可请过府医去瞧?”闳稷问她。
那小丫头又是一拜:“回殿下,请过了,今早请的,府医想必还在,我们主子…”
“你这丫头,有什么可吞吞吐吐的,你家主子怎么了?”成容有些好奇,不会真是她想的那样吧?
“我们主子可能是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