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成容这真的非常莫名其妙了。
“古之妇好,双臂合抱能举起重达一石的东西,你比之如何?”
能单臂抱起巨石,想来力气不小。
闳稷眼神带着些兴趣,在成容身上打量了一番,好像真在评估她能不能举起来似的。
成容也是反应过来了,成容觉得这穆王多少有些莫名其妙,是个神经病,索性也懒得装了。
“殿下,您有疾否?”成容语气不太好,眼睛里像是要喷火,斜着恨他一眼就独自回屋了。
闳稷被成容这么气势汹汹地灵魂一问,是真的愣住了。
刚刚…他是被骂了吗?
这敢砸蛇的女人胆子果真不小!
这边成容气呼呼地往回走,她算是看出来了,他这哪是不爱说话,这是缺心眼吧!
装,装个屁啊装,她这算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弗露和应福众人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殿下把成主子惹生气了?
但就是惹生气,她还敢这么甩脸子?
弗露跟了上去,听到成容吩咐:“弗露,备水,我要沐浴。”
“主子,您和殿下…”弗露自己都有些被吓到。
成容默了默:“无事,不必担忧。”
怎么会不担忧啊,弗露心想,这头一次侍寝就闹不愉快,要是殿下生气了主子该怎么办?
成容虽在沐浴,但脑海里也在想着怎么救场,那穆王应该不至于如此小气吧…
不行,戏还是得唱下去。
“弗露,稍后将我钗环都卸了吧,再给我把柜子最底下的那套寝衣拿来。”成容吩咐着。
那寝衣倒也不是什么露骨的东西,就是有些巧思罢了。
外间烛火燃着,闳稷没走,他倒不觉得自己哪错了,不就是刺到女子的自尊心了吗?
他也不是想哄,就是想瞧瞧这女人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您有疾否?啧,谁敢这么骂他。
随手翻着成容桌上随手摆着的游记看得起劲,却忽听一道喊他的声音。
成容半散着一头乌发,赤着足,脚腕上还有着一条赤绳系着的银铃,她对闳稷娇声道:“殿下~”
一步一步地,盯着闳稷的眼睛,朝他走近。
眼前的美人出浴图换个人看都得鼻血横流。
闳稷挑眉,神色有些发暗,喉头微动,但身体依旧岿然不动。
“怎么,换招了?”
这女人,洗个澡变化这么大?不是个妖精变得吧…
“殿下,妾错了。”成容嘴上认着错,手却凭着感觉探进闳稷的衣裳里。
虽然没有什么章法,但那双小手软若无骨,白溜溜的,也就让她滑了进去。
闳稷眉目霎时间锐利起来,从未有人在他面前如此大胆,闳稷不想让成容觉得他先受不住。
嘴角上扬,含着笑意问道:“错哪了?”
成容像剥蒜一般,一层一层解开他的衣物,闻言绕到他面前抬头看他。
“妾不美吗?”
眼睛黑的发亮,闳稷在这双眼睛里看到了他自己。
轻轻抚上这双美目,再是琼鼻,最后又点点她的唇,发自内心的说一句:“自然是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