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转动着手中的瓶子。
“既然你吸收了你粉丝的气运，那当然是要加倍的还给他们，你的演艺生涯算是到头了，准备准备退圈吧。”
白玥惊恐地张大眼睛。
“不行，我才20多岁！我还没有当上顶流，我不能现在就退下去！”她的花期才刚刚开始，林沫要她现在退圈，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
“你以为借运没有反噬吗？你借的是你未来几十年的运气，你现在这样就算今年能借到粉丝的运气，明年之后一定会彻底完蛋。”
林沫嘴角轻勾，语气淡漠：“你是想到时候在众人的唾弃下息影，还是现在自动退出去给自己留一个体面？你自己选吧。”
白玥咬紧嘴唇，林沫整个人看起来太强势了，她不得不相信她说的话是真的。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化解吗？”
白玥如果知道借运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根本就不会去找什么邪神。
她可是想当影后的人啊，怎么能连一个奖都没拿到就退出演艺圈。那她这么多年又争又抢，对同行搞了那么多小动作算什么……
林沫像看智障一样看着她。
“你还想要化解？今天要是陆芊芊从梦里出来跳了崖，你就等着偿命吧。”
白玥替自己开脱：“我只是想要路芊芊倒霉，并没有想要她的命啊。”
林沫：“梦妖一旦投入梦境，在梦里发生的事情都会在现实里重演一次。而今天梦妖做的就是将路芊芊给推下悬崖。”
“这个事情我并不知情！邪神只是说过梦妖会帮我教训路芊芊，我并没有说过要拿走她的命。我真的不知道！”白玥大声叫嚷着，像是林沫冤枉了她似的。
“你知不知道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你要么偿命，要么就即刻退圈。”
林沫给了白玥两个选择，她虚脱地滑落在地板上。
但很快白玥又面目狰狞的抬起头。
“我凭什么听你的？你算老几？让我退圈我就退圈，我偏不！”
她尖锐的声音响彻化妆间。
林沫摇摇头，这人没救了。路芊芊毕竟没有因为梦妖丧命，林沫没有权利让白玥偿命。她刚才的提议不过是想给白玥指一条明路。
现在看来有些人是救不了的。
“行，那你就自生自灭吧。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林沫已经掐算到白玥的形象即将受损，等到她的是漫天黑料，曾经最喜爱她的粉丝，马上就会变成对她疯狂回踩的黑子。
因形象覆灭造成的巨额赔偿金也足够让她倾家荡产。
林沫提醒她：“今天是你能体面退圈的最后一天。”
白玥红着眼睛，“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门外响起激烈的拍门声。
“白玥你在里面吗？快开门出事了！”
拍门的是白玥的经纪人，路芊芊那边安排的黑料已经冲到了热搜第一。
白玥和姚放的恋情被曝光，她之前耍大牌、打骂助理，陷害同剧组女演员，插足已婚男演员的婚姻……
一系列事情也全都被摆在了台面上。
已经有不少粉丝宣布脱粉，白玥粉丝站接连关了好几个。
“看吧，报应来了。”
林沫拿起瓶子，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拉着小道士离开了化妆间。
“一元，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