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传话的人一走,覃吉赶紧问道:“怎么办这张国丈一会儿就到了,咱该怎么说”
覃昌道:“怀公公应该不想让人知道他生病了,所以才有所回避……陛下到现在未必都知晓这件事……看来他是想隐瞒到底了。”
“可是……”
覃吉有些着急了,“咱们知晓了,还不告知陛下,这不是欺……”
覃昌赶忙打断他的话,道:“你记住了,这事儿是我做的,又不牵累你,或许我从一开始就不该与你说。咱该做的也都做到了,问心无愧!”
“那张国丈……会来吗”
覃吉问道。
“不来最好。”
覃昌有些不耐烦。
正说话间,张峦这边派来的人也到了。
“怎么样”
等那人在楼梯口一现身,覃昌就赶紧过去问询。
张峦的代表正是柴蒙。
柴蒙望着眼前两位公公装束的老者,顿时觉得事情不太寻常,赶忙道:“两位老先生,张先生说给人治病这事儿,多少有些不合适,他或还要斟酌斟酌,稍后再给二位一个答复。先说声抱歉了。”
覃吉道:“斟酌怎么个斟酌法张国丈不来不就算是给出他的答复了么”
覃昌黑着脸,显得很懊恼:“我好心好意为他们从中穿针引线,结果病患和大夫都推脱不来!感情医患没一个重视的,只让我这个中间人在这儿喝西北风,是吗”
“这位老先生,请息怒。”
柴蒙赶忙解释,“张先生也没说完全不理会这事儿,这不是嘛,他把他儿子……派来了。”
覃吉一听,眼前一亮,兴奋地问道:“是谁,二公子吗”
柴蒙点头道:“正是他。”
覃吉笑道:“二公子来了就很好啊……看来张先生终归还是个负责任的人……你说是不是”
覃吉回头看了覃昌一眼,正要一起庆祝下呢,等看到覃昌漆黑的脸色,笑容瞬间就僵在那儿了。
因为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怀恩没来,光来个张延龄,就算张延龄有他父亲一半的本事,能瞧出点儿什么名堂……那也得把病患叫来啊。
难道要隔空问诊
还隔着紫禁城的宫墙
覃昌微微颔首,道:“张先生有心了……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柴蒙急忙再次行礼:“在下柴蒙,出自山西,乃一介生员,去年年末到的京城,如今在张府教书,负责给二公子教授学问。”
“咳咳。”
覃吉一听这自报家门的方式,瞬间感觉自己有眼无珠,无比震惊地问道,“这位柴先生,您是说……您乃二公子的先生二公子是您的学生”
覃吉那激动的神色分明在说,我这是见到大神了!
张家二公子是怎么段位的人物
能给张家二公子当先生的,怎么也得是经天纬地之才,走出去那都得是诸葛在世的水平吧
柴蒙脸色潮红,尴尬地解释:“实不相瞒,在下入张府门没多久,平常都是在给二公子跑腿办事,传授他学问的时间很少,不敢以先生自居,其实二公子教授在下的……也不少。”
覃吉这才稍微释然,却笑着道:“能给二公子做先生,你的才学必定是很好的,老朽覃吉,这位乃覃昌……我二人,都是宫人,今日是来找张先生寻求治病救人方法的。”
“两位公公,久仰大名。学生在这里有礼了。”
柴蒙赶紧行礼。
心想,我这算得上是出门遇贵人,司礼监的两位覃公公,可说是眼下绝对的实权人物,竟被我给遇上。
那我真是……时来运转。
逆天改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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