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对口供？”岁玄初还没张口应话，姜茶茶先心虚跳起来质问：“姓重的，你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岁玄初：“？？？？”
什么意思？
第一酒店？
他叔跟他室友在第一酒店认识的？
他们一起睡了？
他室友肚子里的崽真是他叔的？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他叔打架牛逼，治国牛逼，还能把卵生的龙蛋崽弄成胎生？
岁玄初努力把自己的眼睛往天花板飘，没有盯着姜茶茶的肚子瞧，他室友肚子里有他弟弟妹妹，他们金龙皇室不再是两条龙了，有第3条龙了？
重溟故作诧异：“你们两个不需要时间对口供，很好，去我办公室等我。”
“我不去……”
“走了走了。”
姜茶茶话刚冒出头，岁玄初一手拽着她的胳膊，一手搂着她的肩膀，看似连拉带扯，实则动作轻柔。
“室友，别犟嘴，你打不过他的，别等会他又踹你肚子。”
“谁犟嘴了，我打不过，他再敢踹我肚子，我跟他同归于尽。”
“你跟他同归于尽？你开什么星际玩笑，就你这小身板，三泡牛屎高，他碾死你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谁三泡牛屎高了，岁玄初，我打不过他，弄不死他，我打得过你，我弄死你。”
“杀人犯法，你弄死我，你要偿命！”
“啊，你给我放开！”
“到他办公室我就放……”
“别逼我动手打你。”
“随便打人也犯法。”
“你给我记着，回学校我就弄死你。”
“我不回学校了，我就在他办公室。”
他俩你一言我一语，像两只小鸡崽子似的一路互啄，走远，进了重溟的办公室。
重溟缓缓收回目送他们两个的视线，垂落在黎敖脸上，军靴碾压在黎敖手背上，张口一扫所有愉悦。
“黎所长，异能研究所存在的时间很久，你在里面当所长当的也很久了，我也很信任你，一直以为你照章办事，遵循帝国律法，为帝国研究异能觉醒的规律。”
“但是你的所作所为，在我的信任上蹦哒。”
黎敖手背被重溟的军靴碾压破皮，鲜血淋淋，他忍着疼，满目清醒，不再有对稀有变种异能亢奋疯癫。
“统帅，我是一直照章办事，从未违章，也未触犯帝国律法，我都是为了帝国的强大，为了帝国的民众能觉醒异能，能让异能更加强大，请统帅明鉴，严查！”
重溟站着居高临下，金色眼眸睨着他，上位者的霸道气息尽显。
黎敖趴在地上昂头，却怎么也不敢直视他的双眼，不是手背被他踩的疼，也不是脸额头鼻子被姜茶茶打的疼，而是他在他这个上位者的气息之下，如坠冰窖，浑身冒汗却冰冷。
重溟张口冷冷：“让我明鉴，让我严查，催眠异能的变种，接近传说中的幻术，是你身上10种异能中最出类拔萃的一种吧？”
黎敖瞳孔地震，呼吸急促：“统帅，我我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我没有10种异能，我只会催眠异能，不会传说中的幻术……”
重溟声音陡然一轻，截断他的话：“异能研究所的地，你扫的很干净，你的屁股，你也擦得很干净。”
“要不是5个月前，我叫你过去30所军校争霸赛上，你对姜茶茶同学的渴望，让你兴奋的可以违背我的命令，我都不知道，你的手伸那么长。”
“为了国家，为了没有觉醒异能的普通民众，为了我，嗯，还是为了你自己？”
“稀有异能，变种异能，你是研究出不少东西，也让不少异能停滞者，异能等级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