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自己的脑袋，又变回了一脸严肃的神情。
“砰砰砰砰。”这次声音没有停下，凤意将手里的斩月紧紧握着，但凡里面蹦出个什么奇怪的东西，就一扇子过去。
一本书从书架上掉到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脆响。掉到地上后，周围又安静了下来。
凤意在那僵了好一会，见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跳出来，才小心翼翼摸上前去，捡起地上的书。
《涅盘四问》？
凤意皱着眉头看封面上的四个大字。
涅盘？凤凰？
不行，她还是没放下心来，小心翼翼翻开第一页，才松了一口气，好，是正常的书，不是什么封印奇怪卡片的书。封面上也没有神奇生物的形象。
她将斩月插到腰间。
大概翻了翻这本书，空白的。
怎么回事？这是放错了？凤意不解地将书翻到最后一页。
一个淡蓝色光团从书里飞出，直直钻进了凤意的眉心。
“还是...放心早了...”凤意直直倒地
“不好意思，戏过了。”凤意拍拍身上的灰尘，尴尬说道。她摸摸自己的眉心，又找了个镜子照了好一会。
嗯，没长什么奇怪的东西，也没多奇怪的符号，更没有变丑。
那光团又从她眉间轻轻冒出，在她眼前飘着，上面的光已经没有刚才那么亮了。
“主人...”凤意大脑接收到了这段话，不是听到的，是直接传到她大脑里的。
凤意懵了，我靠！天天自言自语的精神分裂了？我怎么能听见脑子里有另外一个声音在说话？
精神分裂怎么治！知识盲区，完了，就知道有坑，还是年轻，我没救了，等第二个人格强大起来，就会把我鲨了，占据这具身体，那到时候我是不是就没了。实在不行你再把我送回去呢？当丧尸也行！
那声音听着凤意这精彩的心理活动直接沉默了，主人怎么好像不太正常的样子？还有什么是精神分裂？为什么会杀主人？主人现在不安全吗？有生命危险？还好我醒得是时候。
这段话凤意当然听到了，那声音也想起来自己是直接将想法传到她大脑里的，所以心声也能听到。
又是死一样的安静...
“那什么，你是谁？为什么要叫我主人，你在哪跟我说的话。”凤意挠头，觉得自己想法有点太离谱，那都不是离谱了，都有点邪门了。
光团闪了两下：“主人就是主人，我在主人面前啊。”
...好，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回答了，但又好像没答。
“主人，你现在灵力不足，所以我时间不多，我已经和主人契约了，随着主人成长，我也会变厉害，等主人用到我的时候，想来所有人都知道你回来了。”
“什么回归？所有人是谁？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你知道这戒之境的来历吗？还有丹鼎和灵泉，你又是哪来的？”凤意接连抛出好几个问题。
光团还没有回答，就在她眼前慢慢消失了。
凤意感觉自己大脑都快短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