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借,你,你拿去花!”许大茂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哥,今天太高兴了。”
“聋老太太,易中海,哈哈...”
“巫马,你给哥出了口,憋了十多年的恶气,哥给你点钱怎么了。”
“再说了,咱们不是兄弟么,兄弟有通,通,通那什么来着?”
什么词来着?
酒精许大茂大脑变得迟缓,他挠头抓腮,愣是想不起来。
巫马适时配合道:“通财之谊。”
“对,对,通财之谊。”许大茂恍然的一拍脑袋,给两人斟满酒,“兄弟,这钱你要是不拿,就是看不起哥哥我。”
话都说到这份上,他巫马在拒绝不是伤人家许大茂的心么。
“来,啥也别说了,大茂哥,我在敬你一杯。”巫马一把将钱搂进兜里,举杯敬酒,“咱兄弟的感情,都在酒里!”
叮~
哈~
‘1959年11月30日,借许大茂七块八毛二分。’
第二天,巫马在小本本上记上了这笔账,财政危机,暂时解除。
有了许大茂的资助,巫马暂时放下了心,每天就安安静静留在家里看看书,养养伤,静候考证的时间。
地球少了谁都一样转,日子该过还得过,院子里,因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的死引起的波澜逐渐淡化。
太阳高高挂起,刘海中依然每天打着孩子,阎埠贵重新回到门神的岗位,何雨柱也三天两头偷摸着往家里带点菜,一切都变得平息。
秦淮茹缓了两天后,顶替了贾东旭的工位,到轧钢厂做钳工学徒。
第一年虽然只有十八块钱的月工资,但因为户口挂靠的缘故,棒梗跟小当也都有了定量,没有贾张氏的情况下,娘仨日子过得甚至比以前贾东旭那会还好。
就是小当有些麻烦,还在喝奶的娃娃,家里又没其他人,院里也没人想跟她这个黑五类家属深交,没人帮衬,只能苦哈哈每天带去厂里。
还有崔云英,本身身体就不是很好,被易中海枪毙打击后,连家门都很少出,每一次出来,都肉眼可见的变得憔悴。
而且阴沉。
巫马能感觉到,崔云英看他和看秦淮茹的眼神,是那种隐忍和怨毒,恨不得同归于尽的眼神。
他对这位前一大妈的印象,除了记得其原剧里死于心脏病外,其余几近于无。
无论原剧还是他看的那些小说,这位崔云英大多都只是个跟声虫,附和易中海的决定,被许多人戏称为半个好人。
看来,以后的日子,少不了热闹喽。
日子很快就到了电工证考试的时候。
因为巫马彪悍的战绩,街道办没敢卡他,在他报名后直接就给了一个名额,让第二天上午到d城区供电局参加电工考试。
独身来到供电局门口,看着周围三十来号等待考试的人,巫马握住拳头。
来吧,就这一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