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仙儿被突然扑到脚边的男人惊得后退半步,求助地望向周杨。
周杨安抚性地虚揽她肩头,眼底闪着狡黠:“放心,师兄可是能掀翻管理队会议桌的人。”
这话让吕豪瞳孔骤缩,难道传闻中特勤局那位最年轻的队长!
“够了。”刘仙儿终究心软,别过脸不愿看那张涕泪横流的面孔。
李泽却突然拎起瘫软的刘稳与叶然,像扔破布般掷在地上。
曾经不可一世的叶家大少此刻抖如筛糠,额头在地面磕出沉闷声响:“仙儿妹妹,念在血脉亲情……”
李泽居高临下扫视全场,那些曾对刘仙儿冷嘲热讽的宾客纷纷低头。
他指尖轻弹,半截雪茄精准落入吕豪衣领,烫得对方惨叫却不敢动弹:“今日之事若传出半句……”
未尽的话语让所有人脊背发凉,他们知道,今夜过后,某些势力格局将彻底改写。
叶然瘫坐在地上,双手死死抠住地毯,指甲几乎要折断了。
她盯着不远处清冷的身影,胸口剧烈起伏:“那个私生女凭什么总压我一头!”
刘仙儿垂眸望着跪在面前的两人,曾经最信任的竹马和闺蜜此刻像摇尾乞怜的狗。
她转身推开雕花玻璃窗,让晚风卷走鼻腔里令人作呕的香水味。
“都别动!”
金属徽章在灯光下折射冷光,为首的中年男人扫视全场:“谁在动用修真力量伤人?”
吕豪突然从地上弹起来,指着角落嘶吼:“金文叔!就是那个戴玉扳指的老头!”
他手背还残留着真气灼伤的焦痕:“他废了我三十六个保镖!”
“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谢局长地盘……”
吕金文骂骂咧咧转身,当看清阴影中把玩紫砂壶的身影时,喉咙突然像被掐住似的:“李、李队长?您怎么……”
原本趾高气扬的吕豪顿时僵住,看着自家叔叔两腿发颤的模样,后颈瞬间渗出冷汗。
李泽吹开茶盏上的浮沫,斜睨着抖如筛糠的男人:
“吕科长好大官威啊,纵容侄子强抢良家少女?我记得你当年跟着谢天的时候,连他办公室的地毯都不敢踩。”
瓷杯清脆的磕碰声让吕金文膝盖重重砸在地上:“属下这就把这孽障带回去!”
他突然暴起揪住吕豪的领口,三个响亮的耳光打得青年耳蜗轰鸣。
“滚去戒律堂领二十鞭。”
李泽漫不经心地挥手,转头看向始终沉默的周杨:“剩下的交给你?”
“多谢师兄成全!”周杨九十度鞠躬的瞬间,刘稳突然扑向大门。
“站住!”
周杨指尖弹出一缕金光,雕花木门轰然闭合。他掏出手机按亮屏幕:“刘大少不妨看看财经新闻?”
此起彼伏的消息提示音在宴会厅炸开,叶然看着家族群里不断弹出的噩耗,精心描绘的唇妆被牙齿咬得斑驳。
叶氏集团股价断崖式暴跌,七大股东集体撤资。
刘稳的手机突然响起刺耳警报,合作十年的银行经理发来最后通牒:“贵司所有资产已被冻结,请立即偿还三百亿贷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