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皇叔瞅着孙仁那满是愤恨和失望的眼神,眉头就紧紧地皱起来了,眼睛里一下子闪过挺复杂的光。他使劲儿吸了一口气,把心里头那些情绪给压下去,然后冷冷地说:“你要是不想再这么过下去,那就想法子讨我欢心。”
孙仁整个身子猛地一哆嗦,就好像又被重重地捶了一下似的。不过这一回,她可没再往后缩。
她说道:“我懂了。”孙仁的声音有点发颤,可她还是努力让自己的语气硬气些。
她慢慢松开刘皇叔的衣领,往后退了几步。她眼睛里还是满满的愤怒和不甘心,不过不像刚才那么疯狂了。
刘皇叔轻轻点了点头,啥也没再多说,转身就朝着床边走过去,顺手从衣柜里拽出一件衬衫,朝着孙仁就扔过去了。
衬衫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就落在孙仁脚边了。
孙仁稍微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弯下腰把衬衫捡起来,一声不吭地穿上了。
刘皇叔的眼神一直就没从孙仁身上挪开,他仔细瞧着孙仁的每个动作,就好像在掂量她有多听话似的。
就在孙仁做这些动作的时候,空气里模模糊糊地传来一个清脆的提示音:“好感度增加10。”孙仁心里“咯噔”一下,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在心里暗自嘲讽:“好感度?哼,这玩意儿也太不值钱了吧,居然要用它来考量咱们之间的关系。”
她使劲儿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刘皇叔瞅见她穿上衬衫后,满意地一点头,就转身出了卧室。
孙仁像根木头似的立在那儿,眼睛盯着刘皇叔的背影,心里满是苦涩。
她心里明白,可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得想个法子从这堆破事儿里挣脱出来。
刘皇叔停住脚,扭头瞧了她一眼,冷冰冰地说:“跟着我。”
孙仁应了一声,一声不吭地跟在刘皇叔后头,出了卧室。
她顺着走廊走,到了自己卧室门口,轻轻把门推开,进了房间。
屋里还是整整齐齐的,就好像昨天晚上啥乱子都没出过似的。
她麻溜儿地换了件保守的连衣裙,想法子把身上那些痕迹都遮起来。
换好衣服后,她深吸一口气,硬把心里的难受劲儿给暂时憋回去。
她清楚得很,可不能让刘皇叔瞧出啥不对劲的地方。
她出了卧室,跟着刘皇叔的步子,俩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那气氛紧张得很。
走廊里的灯光昏昏暗暗的,只有远处的壁灯发出一丁点儿微弱的光。孙仁的脚步声在安静的走廊里听起来特别清楚,每走一步,就好像在敲打她自己的心。
她一声不吭地跟在刘皇叔后面,心里满是愤怒和无奈,多得都快装不下了。
总算,他俩走到楼梯口,打算下楼了。
刘皇叔停住脚,回头瞅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有点拿不准的意思。
孙仁使劲儿压下心里那种恶心的感觉,挤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小声说:“先生,您先走。”
刘皇叔的眼神稍微变了变,嘴角难得地有了一丝温柔的样子,可一转眼就又变得冷冷的了。
他轻轻点了下头,先一步往楼下走,孙仁紧紧跟着,脚步迈得很稳,可心里早就像翻江倒海似的了。
她心里明白,这不过是个开头,后面的每一步,那可都是相当关键的。
创作灵感来喽!
这是个讲被迫低头和把怨恨憋在心里的故事?
嘿,这种题材我能写好。
都坐稳喽,这故事可有点折腾人呢。
那大大的楼梯一圈圈转着往下延伸,每一级台阶都好像在诉说着他俩之间那种没说出口的紧张劲儿。
空气里的味道很浓,还带着前一晚被欺负后残留的那种好像存在又好像不存在的气味,孙仁怎么使劲儿也没法从皮肤上把这股味儿弄掉。吊灯那亮晃晃的灯光啊,照得木质楼梯光溜溜的,都反光了,把她那变了形的影子给映了出来。她呀,就像个想把碎了一地的自尊心拼起来的女人。
楼梯人。
刚煮好的咖啡味儿,还有煎得滋滋响的培根香味儿,满屋子都是。可孙仁呢,嘴里满是屈辱的苦味儿,跟这香味儿比起来,差别可太大了。
刘皇叔稳稳地坐在红木餐桌的最上头,那镇定的样子啊,就好像昨天晚上啥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他那头发还是整整齐齐的。
他俩下楼的时候,刘皇叔抬起头来。
孙仁把喉咙里的那股子难受劲儿给咽下去,使劲儿装出一副没事儿的样子。
“早啊,先生。”她说道,这俩字儿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别扭,还很生疏。
她这是故意的呢,就盼着刘皇叔能感觉出来这里头权力关系的那点儿微妙变化。
刘皇叔眉毛一挑,嘴角往上翘了翘,露出点儿笑模样。
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孙仁啊,过来坐我这儿。”
孙仁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可还是听话地走过去,把椅子拉开,又僵又不自在地坐了下来。
她就盯着眼前没动过的盘子看,那盘子上的花图案可好看了,她就这么看着,暂时能把旁边的男人给忘了。
就这么沉默着,只有刘皇叔安安静静吃早餐的时候,银餐具和瓷盘子碰着的声音,才打破这安静。最后啊,孙仁实在是受够了这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沉默,她小声地开了口,那声音小得几乎都听不见了。
“先生,我今儿个能去上课不?”这问题就像蝴蝶的小翅膀似的,弱不禁风地悬在那儿。
刘皇叔吃到一半就停住了,眼睛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的。
她能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黑眼圈上,还有那微微发颤的手上。
他的嘴角往上一挑,露出一个挺残酷的笑。
“孙仁啊,恐怕你现在去学校不合适。你得养养。”
她顿时一阵恶心。
养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