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丢掉的那玩意儿好好地躺在里面。
谢京鹤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身后,朝她耳朵处呵了一口气,“姐姐第一次买,我当然要好好收藏起来了。”
所以,她丢进垃圾桶后,谢京鹤偷偷把它捡起来了。
“今晚穿给我看?”男人嗓音低蛊,透着引诱。
沈霜梨红着脸拒绝,“不穿。”
沈霜梨将抽屉推回去,瞥见女孩粉红诱人的小脸,谢京鹤眸中晦暗,一把将人捞了起来。
两条细白的小腿挂在男人遒劲结实的手臂上。
谢京鹤大步迈过去,坐在了单人沙发上。
沈霜梨被他搂着跨坐在他腿上。
宽厚掌心掐着那一截纤细脖颈,谢京鹤低头掠住她唇瓣吻了上去。
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便抚摸上她的脸蛋,触感细腻软滑,叫人爱不释手。
呼吸暧昧地交缠,炙热的吻渐渐转移,谢京鹤咬着沈霜梨白玉似的耳垂,哑声道,“面对面试试。”
说话的同时,谢京鹤已经开始脱她的衣服。
嫌弃脱太慢了,谢京鹤直接撕烂了她身上的衣服。
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泛起冷意,沈霜梨猛然从深吻的余韵中醒神过来,捂着胸口道,“等等!”
“你先告诉我,你到底喜欢哪一件裙子。”
等到谢京鹤生日那天,她就挑他喜欢的那件裙子穿,给他过生日。
谢京鹤眸中汹涌着滔天情欲,额角青筋鼓涨起来,但在这个时候,他还是耐心地回复道,
“你喜欢哪件就穿哪件。”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生而悦己,而非困于他人。”
“你穿衣服是为了取悦自己,而不是取悦我。所以,姐姐喜欢穿哪件就穿哪件。”
“无论姐姐穿哪件,我都会喜欢,因为我喜欢的不是裙子,而是你这个人。”
沈霜梨几乎要溺死在男人深情的瞳眸中。
难怪谢京鹤会有个称号叫“把妹王。”
见女孩怔怔地盯着自己,谢京鹤嘴角轻扬,极轻地挑了下眉梢,“感动?”
沈霜梨睫毛轻颤,缓缓地垂下眼帘,低声应,“嗯……”
其实也说不上是感动,只是意外,意外谢京鹤居然认真地对她说了这么多。
谢京鹤坏笑,“那我开动了。”
“……”正经不过三秒。
“放松点儿宝贝,我很有技巧的,不会弄疼的。”
……
天鹅湾。
自从上次跟江言初闹翻脸后,楼昭就被江言初这个傻逼囚在他家里了。
关在笼..子里面,哪里都去不了。
“江言初你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楼昭直视江言初,冷声道。
“关到你愿意跟我在一起为止。”
“我永远都不会同意跟你在一起。”
“那就永远待在笼子里面,直到学乖了为止。”江言初眸中闪烁着偏执病态的暗芒。
楼昭脸色冷漠,“关得住我的人,你关不住我的心。”
江言初扯唇笑了声,顽劣道,“都是日久生情,昭昭每天都被我r,怎么还没生出点情分来?”
楼昭眼神一凛,凶狠道,“闭嘴!”
“江言初你给我等着,等我出去后,我非得弄死你。”
江言初轻描淡写道,“说起来,今天是不是还没有做。”
楼昭眸中划过一抹惧意,微微瞪圆的眼睛眼睁睁看着江言初一步一步逼近,她在床上忍不住地后缩,
“江言初,你不许碰我!”
“你再敢碰我,我就阉你了!”
江言初弯了弯唇,慢条斯理地解开锁头,进去,锁上,“昭昭能从这里逃出去再说。”
“等下能从这张床上爬下来再说。”
那张温柔斯文的脸庞上充斥着疯狂和恶劣。
睡一觉下来,江言初胸膛上全是狰狞的血痕,他坐在床头上抽事后烟,瞥了眼缩在被子里边哭边骂他的楼昭。
“昭昭还有力气呢?”
“那就再来一次好了。”江言初一把拉开了被子。
妈的,这个神经病。楼昭气得在心里怒骂。
脑子里倏地灵光一闪,楼昭用手捂着肚子蜷缩起身子,皱眉痛苦地嘤咛出声,“肚子痛……”
江言初瞬间紧张了,连忙地覆过来查看她,“很疼?”
楼昭脆弱道,“嗯……”
“我带你去医院。”
话落,江言初打横抱起了楼昭。
楼昭出声阻止,“等等……你这样抱我,我更疼了,你扶着我走……”
“好。”
于是,江言初扶着楼昭下床,解开锁头,扶着她走出了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