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
上衫越有些摸不到头脑,他感受着肩膀上铁钳一样的巨力,忍不住呲牙咧嘴。
“我保护谁?你吗?我感觉我要是不把言灵极限催动,在你小子面前甚至撑不过一秒。”
“高估您自已了。”
陈渊松开了手,指着绘梨衣的照片。
“当然是保护您的女儿,因为某种原因,绘梨衣现在的心智很不健全,橘政宗把这个女孩当做了最后的武器和某种材料,我需要一个可以为她付出生命的人保护她。”
上衫越咬牙切齿,他用可以杀人的眼神看向犬山贺,后者只能乖乖的低头认错。
“家族不知道她是您的女儿。”
“不知道就可以这么做?看来蛇岐八家真的是越来越堕落了!”
上衫越气场全开,将一把太刀拍在了桌子上。
炼金古刀──鬼彻,上衫越还是影皇时期的佩刀。
将这把刀拿出来,证明上衫越真的要建起自已的权与力,为了女儿和儿子,再次厮杀了。
“放心,交给我,我不会让那个混蛋有任何伤到我女儿的机会。
我一定要让我的宝贝女儿知道,什么叫最强的影皇!”
“咳咳咳,打断一下。”
陈渊打断了上衫越的自我介绍
“现在最强的皇是您的女儿,您主要负责让绘梨衣不要陷入诡计之中。”
上衫越面色一苦,他只会打架,身为父亲没有女儿能打,让他很没有面子。
“至于您的儿子,放心,死不了。”
陈渊又想起自已那个便宜大舅哥,顺嘴提了一句。
上衫越点了点头,既然陈渊说源稚生不会死,那他也不用担心什么。
“虽然为了大局,一时的忍耐是必要的,可是我还是很想把那个橘政宗的脸给抽烂啊。”
上衫越依旧没有消火,他是年轻时一个人血洗了老一辈蛇岐八家的疯子,现在能够冷静下来,全靠几十年拉面师傅的经历修身养性。
“我会先收取一点利息的。”
想起绘梨衣躲在自已身后,不愿意打针的样子,以及绘梨衣像自已形容那些蛇岐八家的医生们的言行,陈渊也爆发出了骇人的杀意。
被夹在中间的犬山贺感觉自已快要窒息,他已经在为惹了两位杀神的橘政宗默哀了。
“阿贺,今晚的事,必须保密!”
犬山贺对着上衫越跪下,像是臣子跪拜自已的皇帝。
“影皇大人,我将用生命保守这个秘密。”
“好了,既然绘梨衣的保镖也找到了,那么今晚的任务就彻底完成了。”
陈渊看了眼手机,已经是深夜三点了。
“我要早点回去了,绘梨衣还等我回去睡觉呢。”
话音刚落,陈渊就消失在店内,只有他的声音还在空气中回荡。
“打理一下自已,有机会的话,我会带绘梨衣来这里吃碗面。”
上衫越愣了一下,刚满意的笑了笑,突然暴怒。
“什么,那小子说什么,绘梨衣还在等他睡觉!”
犬山贺弱弱的点头,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今晚的陈渊这么有礼貌了。
“混账啊,绘梨衣还是个孩子!”
上衫越差点提起鬼彻就要冲出去,砍死那个把自已女儿拐走的小贼。
“冷静!影皇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