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知道？”
“早就知道了，你当教授以来，他们自然是希望你能带一些研究生，我是不带了，现在都盯着你。”
“我现在没时间带研究生，不过温心他们跟着我，其实和研究生博士生没什么区别。”钱信笑道。
他的公司内培养了一大堆后勤人员，那些人几乎和他的学生没区别，只是缺少一个名义而已。
钱信可以让他们挂在自己名下当个研究生博士生也行，他有资格有项目带着这些学生。
带学生不就是为了研究么，电影学的研究项目是什么？
无非就是电影，人家研究一个项目，你拍摄一部电影，就那么简单。
当然也有一些人想走捷径的，所谓的电影学博士就那点含金量。
钱信学的理论知识是在大一大二大三的时候，剩下的他基本没学，就是拍电影，交作业，写论文这些。
比其他的研究生博士生简单不知道多少，为什么那么多的本科生毕业之后选择进入电影学院读研究生。
有些事情不能讲明白，内部也就那样。
钱信完全可以自己开课，带公司的那些员工们，那些人现在几乎和自己的学生没什么区别，都是二三十岁的年纪，是影视圈的未来。
“你能这样想就对了。”田状状欣慰道。
“老师您那部电影弄好了没有？”钱信想起来一件事，上次回来没看到田状状，一问之下才知道是那部《王朝的女人》又出了点问题，他作为导演去看了。
“别提了，我是后悔接下来，还好我只是挂名，具体拍摄和我没关系。”田状状一脸晦气道。
“张导呢？”
“他也是挂名，他不是要弄什么合拍大片么，哪里有时间去管那边的事。”
得了，就是挂着羊头卖狗肉，要真的是田状状和张一谋两人拍的，也不会有那么离谱的情节出现。
钱信最后还是在北电上了一节公开课，看到那些学生等自己那么久，钱信想到了曾经的自己，也渴望有大导演给自己上课。
“老师，我想问一下作为新人导演，最好是从哪方面入手，我已经大三了，家庭条件也一般，毕业之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讲完了一节课，钱信正准备下课呢，有学生站起来提问道。
“你是导演系的吗？”钱信问道。
“是的！”学生激动道。
“大三，你去剧组实习过吗？”
“还没有。”学生摇头道。
“那就是大四实习了，你可以通过实习，确定自己是否适合这一行，毕竟你学了三年，也学会了导演是什么职业，你只有自己通过实习才能知道自己适不适合这一行。
如果不适合，那就转行，去做其他的也行，反正现在社会环境很好，做什么都可以活下去对吧。
树挪死人挪活，人不能钻牛角尖，除非是你学艺不精，那只能怪你自己，为什么在学习的时候不刻苦用心。
大四实习这个阶段就是为了给学生适应社会的一个时间，让你把在学校学习到的知识用在实践上看自己能否适应。
我当初也是这样过来的，为什么很多人觉得导演的黄金时期是在三十岁以后，刚刚毕业的学生，你指望有人拿着几百万上千万的钱去给你拍摄一部电影？
很难的，一旦输了，可能就一辈子都要输掉。
成功了或许你能成为我这样，失败了，可能会和绝大部分同学一样，我那一届的同学，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现在在导演圈能说得出来名字的就我一个。
你现在迷茫说明你知道这一行尤其是导演需要沉淀，多学习，多研究，多动手，很多导演是从广告导演做起，一步步接触上来，等自己或者找到了一个好本子，那么就是你实践的时候。
如果将来有这一天，你拿剧本来找我，我会在评估之后给你这个机会。
如果你连剧本都没有准备，我是不会见你，现在能在这里见到我，那是因为你们是我的学生，走出这个校园大门，你们会见识到更加现实的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