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长安同她拉起了家常。
“早前听闻你从儋州回京,没想到一转眼你就长大成人,可有去见过你母亲,你眉眼之间倒真有令堂年轻时候的风度神采。”
庄寒雁惊讶,“伯父与家慈也是旧相识?”
宇文熙在一旁默不作声吃茶点。
庄寒雁的外祖父曾是翰林院大学士,人人皆称一声阮公,宇文长安和庄仕洋都是他的学生,自然与阮公独女阮文惜有所交集。
宇文熙听着宇文长安夸赞阮文惜“才貌双全、温婉娴静,在京城风头无两,翰林院一众才俊皆所倾心”,面无表情。
啊,她好像知道庄府中谁在和宇文长安联络了。
她就说宇文长安一副看不上庄仕洋的模样,怎么还跟庄府勾勾搭搭。
求梅园很快到了,但为着庄寒雁的名声考虑,宇文长安在有段距离的时候让她下了车。
等马车再次前行,宇文长安看向宇文熙。
“可有什么要问的?”
宇文熙拈起糕点咬了一口,“没有。”
他都漏了这么多,还能问什么。
宇文长安笑笑,但在快下马车的时候,还是让宇文熙多护着一下庄寒雁。
“我知你可能看她不顺眼,可长辈斗法不应牵连小辈,且寒雁十七年在儋州吃尽了苦头,前几日才洗去身上赤脚鬼的污蔑……”
“伯父。”宇文熙打断他的话,“庄三小姐还是我从城郊送去庄府的。而且……”
她意有所指,“我觉得伯父在有些事上才更应该注意。”
谁能允许同窗觊觎自己的妻子?
特别是这个同窗至今未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