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也是恒皇纵容丽妃这么做的。
恒盛越想越觉得后背冷汗直流。
陈牧麟突然问道:“你外公为官之位如何?”
“我外公乃是天下兵马大元帅,掌管天下兵马!”
闻言,陈牧麟玩味的扬起嘴角:“你母亲被囚禁之后,你外公是不是被辞官了?”
此话一出,恒盛先是眉宇一挑,随后紧皱,一抹浓愁聚集:“嗯,我母亲消失没多久,我父皇就请我外公入宫赴宴,第二日朝会,我外公就请辞了。”
“紧接着没多久,我外公的那些嫡系也被发配出了恒都。”
说着,恒盛仿佛想到了什么,眸光愈发黯淡。
陈牧麟露出笑容,起身拍了拍盛恒的肩膀:“恒兄,看来你面对的远不止丽妃还有赵家啊!”
恒盛无奈的苦笑:“原来如此,我父皇他并不是沉迷女色,而是想要借助丽妃做棋子,扫清障碍,拿回兵权。”
见他能领悟到这点,陈牧麟也是颔首,不过这些事背后还有更深的东西。
就看恒盛能不能想通了。
没多久,房门打开,就见恒母袅袅娉娉的走出来,气色红润有光泽,显然恢复得不错。
她朝着陈牧麟施施然一拜:“多谢先生救命之恩!”
陈牧麟摆摆手:“伯母客气了!”
恒盛急忙上前搀扶住她:“娘你感觉怎么样?”
恒母温婉一笑:“好多了,刚刚我也听到你们的聊天了。”
她转而看向陈牧麟,微笑的问道:“陈先生,我听你刚刚的话还藏着更深层的意思,你可是看出来什么了?”
陈牧麟微微一笑,谦逊的说道:“没看出什么,不论十几年前,又或者是十几年后,恒皇是否被丽妃迷得神魂颠倒,做出什么事全看他的选择不是吗?”
恒母瞳孔微微一缩,继续笑问道:“可否详细说说!”
陈牧麟摇摇头:“伯母,你不是很清楚吗?”
恒母一怔,随即释然一笑:“是啊,我早该明白了!”
恒盛三人被陈牧麟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哑谜搞得头晕目眩。
房屋内,恒盛扶着恒母坐下,给其倒了杯茶:“母后你刚刚和陈兄了在打什么哑谜?”
恒母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情绪有些低落:“恒儿,你父亲打算废太子了!”
此话一出,恒盛瞳孔陡然放大,随后又满不在意的笑道:“废就废吧!”
恒母摇头:“不,你没明白我的意思,他要拔出所有太子党的人,将朝廷所有权利收回来!”
“什么?”恒盛顿时错愕的站起来。
虽然这十几年太子党和赵家明争暗斗,但太子党深耕多年,无论是武力还是权力,无疑是太子党更大。
然恒皇之所以对于丽妃的行事视若无睹,其实也是一种默许,默许丽妃在朝廷扶植一股新势力和太子党分庭抗礼。
恒盛外公辞官,许多武将被贬,也都是恒皇为了平衡太子党和丽妃党的实力。
但其实恒皇最最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剔除太子党的势力,将权利收回来,同时废太子。
不论恒皇是否想另立太子,但他一定是有废太子之心的。
听完恒母的分析后,恒盛无助的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难以接受这种事实。
他没想到这么多年自己为朝堂,为恒国付出那么多,父皇还是没有认可过自己。
甚至还想着废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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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感觉人生陷入了迷茫之中,难过啊!)